第4章[第5页/共5页]

阿里的脸庞和法度吓坏了某些邻居的小孩。但真正费事的是那些较大的少年。每逢他走过，他们总在街道上追逐他，作弄他。有些管他叫“巴巴鲁”，也就是专吃小孩的恶魔。“喂，巴巴鲁，明天你吃了谁啊？”他们一起欢乐地叫唤，“你吃了谁啊，塌鼻子巴巴鲁？”

哈桑跟我喝过一样的乳汁。我们在同一个院子里的同一片草坪上迈出第一步。另有，在同一个屋顶下，我们说出第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