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围困日本[第2页/共2页]

玄月，明军楼船陈兵伊豆半岛，明瞳炮试射的铅弹落入相模湾。武田信虎登上甲斐驹岳，瞥见东南本地的工器灯塔彻夜透明，俄然接到急报：甲斐铁矿主君河尻氏献矿归附，明军匠人已在笛吹川畔建立「工器锻冶所」。他握紧腰间的短刀，对嫡子武田信玄叹道：「唐人的铁火，比甲州的风还要快。」

三百架明瞳炮在凌晨同时开仗，铅弹如暴雨砸向银山城外墙。尼子家的「备前铁炮」射程不敷百步，火绳枪手刚露头，就被明军神锐铳队精准击杀——铳手们通过拆分机计算好潮汐带来的湿度偏差，标尺上的算珠早已对准「三百六十五步」刻度。「唐人的火铳会拐弯！」幸存的铁炮足轻扔下兵器崩溃，却被楼船上的「神火飞鸦」追上，橡胶燃烧剂粘在铠甲上，烧穿皮肉的气味满盈海湾。

青禾在佐渡金矿发明橡胶与水银反应天生的玄色物质，记入《工器隐患录》：「此毒可蚀铁，亦能腐心。」而王锐已在策划「甲斐包抄网」，命工器监生在骏河湾、远江滩头修建「工器要塞」，明瞳炮射程覆盖甲斐东、南两路。朱载钧则在《工器御札》写下：「灭倭之道有三：断其铁，控其金，乱其盟。武田困于群山，待春雪化时，便是工器铁流西进之日。」

七月望日，相川山城破城。朱载钧登上天守阁，俯瞰佐渡金矿的「工器冶炼厂」——人力曲柄驱动的风箱将金砂熔化为液，匠人用刻工禾纹的模具铸「工器金饼」。上杉定实献上「佐渡保护印」时，明军已在岛西设立「工器卫所」，驻军三千，兼管矿山与港口。朱载钧指着海面漂泊的橡胶残骸：「越后若愿献矿，可免涂炭；若拒，下一场火攻将烧穿春日山城。」

当石见、佐渡的金银通过工器楼船运往南京时，甲斐国的武田信虎正收到足利义晴的《九州服属令》副本。幕府使者跪在踯躅崎馆外，宣读「结合诸藩抗唐」的诏令，却被武田信虎的「甲州法度」采纳：「唐野生器可裂石穿铁，幕府拿甚么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