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围困日本[第1页/共2页]

玄月，明军楼船陈兵伊豆半岛，明瞳炮试射的铅弹落入相模湾。武田信虎登上甲斐驹岳，瞥见东南本地的工器灯塔彻夜透明，俄然接到急报：甲斐铁矿主君河尻氏献矿归附，明军匠人已在笛吹川畔建立「工器锻冶所」。他握紧腰间的短刀，对嫡子武田信玄叹道：「唐人的铁火，比甲州的风还要快。」

是岁冬，朱载钧在南京停止「工器金册大典」，以石见银、佐渡金铸「工器通宝」，强迫九州、西国诸藩畅通。足利义晴被迫遣使称贺，却在国书中表示：「武田、大友等部仍持疑。」朱载钧命匠人将国书熔铸为「幕府警钟」，悬于釜山卫所，每次鸣钟必以明瞳炮齐射为号，声传对马岛。

深夜，工器楼船的探照灯扫过佐渡海面，匠人正在回收战役中遗落的橡胶碎片。这些本该被焚毁的玄色残片，却被奥妙装入木箱，由琉球贩子运往堺港——那边的南蛮商馆，正有人出天价收买「唐野生器废料」。

青禾在佐渡金矿发明橡胶与水银反应天生的玄色物质，记入《工器隐患录》：「此毒可蚀铁，亦能腐心。」而王锐已在策划「甲斐包抄网」，命工器监生在骏河湾、远江滩头修建「工器要塞」，明瞳炮射程覆盖甲斐东、南两路。朱载钧则在《工器御札》写下：「灭倭之道有三：断其铁，控其金，乱其盟。武田困于群山，待春雪化时，便是工器铁流西进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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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岸军队推出「工器盾构车」——熟铁框架蒙双层牛皮，内置三十名匠人鞭策齿轮，车底滑轮碾压过尼子家的「竹栅栏」。城头守军抛下沸油，却被盾构车顶部的橡胶导流槽引向两侧。当明军喷筒喷出的火舌舔舐城门时，尼子耐久在天守阁瞥见银山矿洞方向腾起浓烟——那是工器监生在爆破矿脉入口，制止银矿被焚毁。

子时三刻，工器楼船的「松脂探照灯」俄然照亮海湾，三千神锐铳手同步击发。上杉家的「越后铁炮」队仓猝反击，却因夜战视野恍惚，弹丸多落海中。明军第二轮齐射时，已通过拆分机计算出弹道修改值，铅弹如黑雨般穿透铁炮足轻的「当世具足」。「敌火铳怎会在夜间视物？」上杉定实惊见明军铳手佩带特别护目镜，微光中竟能清楚对准。

三百架明瞳炮在凌晨同时开仗，铅弹如暴雨砸向银山城外墙。尼子家的「备前铁炮」射程不敷百步，火绳枪手刚露头，就被明军神锐铳队精准击杀——铳手们通过拆分机计算好潮汐带来的湿度偏差，标尺上的算珠早已对准「三百六十五步」刻度。「唐人的火铳会拐弯！」幸存的铁炮足轻扔下兵器崩溃，却被楼船上的「神火飞鸦」追上，橡胶燃烧剂粘在铠甲上，烧穿皮肉的气味满盈海湾。

当石见银矿的工器币开端畅通时，明军第二舰队已抵佐渡岛。上杉定实扼守相川山城，自恃岛屿天险，却不知明军楼船设备「工器锚链」——熟铁锚爪裹橡胶防滑层，可在礁石密布的海疆快速锚定。王锐站在船头命令：「夜袭需借月光，神锐铳手听令：以钟声为号，三轮齐射。」

七月望日，相川山城破城。朱载钧登上天守阁，俯瞰佐渡金矿的「工器冶炼厂」——人力曲柄驱动的风箱将金砂熔化为液，匠人用刻工禾纹的模具铸「工器金饼」。上杉定实献上「佐渡保护印」时，明军已在岛西设立「工器卫所」，驻军三千，兼管矿山与港口。朱载钧指着海面漂泊的橡胶残骸：「越后若愿献矿，可免涂炭；若拒，下一场火攻将烧穿春日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