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征服关西[第1页/共2页]

工器四年冬十月，王锐亲率「日月海军」主力抵丰后国（今大分县），大友义鉴的「丰后铁炮」队布阵臼杵城。此地处九州东海岸，控守丰后水道，乃西国与关东贸易冲要。王锐站在旗舰「工器号」船面，望着城头飘荡的「大友」氏旗嘲笑道：「铁炮不过百里之威，怎敌我三百步神锐铳？」明军楼船一字排开，三百六十架明瞳炮同时调剂仰角。「试射三发，校准标尺！」观察员报出间隔，匠人转动炮架齿轮，铅弹破空声中，臼杵城外的「三间橹」被轰塌两座。大友义鉴的「南蛮铁炮」尚未装填，明军神锐铳队已呈扇形散开——五千铳手佩带熟铁护颈，铳管七道膛线在夏季阳光下泛着寒光。「跪射，放！」铅弹如暴雨穿透竹制胸墙，前排铁炮足轻被掀翻在地，血珠溅在「毗沙门天」军旗上。登岸军队推出「工器冲车」，车头橡胶缓冲层撞击城门时，竟将整座城楼震得簌簌落灰。大友家的「早合」铁炮队试图绕掉队犯，却被明军「工器弩车」的「狼牙箭」覆盖——箭头混有橡胶粘合剂，射中盾牌便难以肃除，兵士被迫弃盾搏斗，却被明军钩镰枪分裂咽喉。青禾在火线医营记录：「橡胶箭镞致伤率比铁箭高两成，然取箭需断肉，伤者多废。」十一月朔日，臼杵城破。王锐踏过满地铅弹壳，命匠人将大友家的「南蛮铁」熔铸为「工器度量衡」标准器，刻工禾纹分发诸藩：「此后西国诸部，寸铁必报工器监。」大友义鉴献城时，明军已节制丰后水道的三处渡口，工器卫所的蒸汽磨坊（人力曲柄）开端碾磨军粮，烟囱浓烟中混着橡胶燃烧的焦味。

当丰后国的工器币畅通时，王锐舰队已抵安艺国（今广岛县）。毛利元就扼守吉田郡山城，仰仗「安艺之狼」的威名试图顽抗。明军并未强攻，而是以「工器灯塔」为信标，在濑户内海布下「铁火封闭线」——每十里设明瞳炮要塞，铅弹射程覆盖全部海峡。杨宗庆的密探传来动静：「毛利家正以银山调换葡萄牙火绳枪。」王锐嘲笑：「纵有南蛮铁，难破我工器盾。」明军「工器盾构车」本地岸推动，车上搭载的「神火飞鸦」发射器一次齐射便是百枚火箭。吉田郡山城的「望楼」被火鸦击中燃烧时，毛利元就惊见明军匠人在海滩搭建「工器锻冶所」——铁矿石经「炒钢法」炼制后，直接锻形成明瞳炮炮弹。「唐野生器竟能当场取铁？」他望着自家银山方向腾起的浓烟，那边已被明军「工器协理」节制。十仲春望日，毛利元就遣使请降时，王锐正在验收新铸的「安艺炮」。炮身刻着工禾纹与「日月」徽记，炮口正对准郡山城天守阁。「献银山，开口岸，免你全族涂炭。」王锐将铅弹拍在降表上，弹体凹痕中还嵌着丰后铁炮足轻的血肉。毛利使者颤栗应诺，却不知明军早已在其封地埋下「工器密探」，统统铁矿开采数据均通过「茶砖暗码」传回南京。

是岁末，朱载钧在南京收到王锐战报：「西国三十三郡，已奉工器为尊。」随奏而来的另有佐渡金矿的橡胶毒废料——南蛮贩子通过琉球私运，竟炼成能蚀铁的「黑油」。青禾告急上书：「橡胶与水银之毒，若流入倭地，恐成工器之患。」朱载钧却命将废料熔铸为「工器毒牙」炮弹，秘藏于釜山卫所。王锐在丰后国设立「工器海军提督府」，其旗舰桅杆吊挂的「工」字旗已代替室町幕府的「日之丸」。当他登上臼杵城天守阁时，瞥见远处有南蛮商船仓促西逃，船面上模糊可见火绳枪的闪光。「告诉楼船，」他擦着火铳击锤，「下次齐射，该让南蛮人也尝尝铅弹的滋味了。」夜色中，工器楼船的探照灯扫过濑户内海，匠人正在清理炮管内的橡胶残渣。这些本该被焚毁的剧毒物质，却被悄悄装入密封铅箱，由杨宗庆的密船运往南京——那边的工器监深处，正停止着「以毒攻毒」的奥妙尝试。而在甲斐国的群山之间，武田信玄望着明军留下的橡胶止血带，俄然命家臣：「汇集统统唐野生器废料，我们需求比铁更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