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凄凉别后两应同(1)[第2页/共5页]

云歌笑起来，“莫非你觉得她会比我们多长一个鼻子，还是一只眼睛？”

公主咨询地看向刘弗陵，刘弗陵轻颔了下首，公主当即叮咛侍女上菜。

许平君想了会儿，神采也凝重起来，“公主的那句话，‘做得好本宫会有重赏’，只怕背面的意义就是做不好会重罚，本日真的一点不对都不能出呢！”

许平君看给她们带路的侍女没有留意她们，附在云歌耳边笑道：“本来公主也和我们一样呢！”

云歌和许平君向公主府的总管告别，沿着巷子出来，远远地就瞥见公主府的正门口，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

公主府上其他未能出去奉侍的侍女，看到布菜的侍女阿清出来，都当即围了上去，“清姐姐，见到陛下了吗？长甚么模样？陛下可留意看姐姐了？”

菜肴一碟碟从外端出去，转交给寺人于安，因为安一碟碟查抄后，再一一放在刘弗陵面前。

孟珏看云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神采似有几分落寞悲伤，他却感觉本身的话说得并无不当之处，不由问道：“云歌，你如何了？”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请用第六道菜。”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分袂？”

侍女悄悄向天子行了一礼，把布菜的菜单双手奉给公主后，退了下去。

“现在你就不要把吃菜的人想成甚么公主藩王了，你就想成是做给你的朋友，做给一个你体贴驰念，却不能见面的人。想成他吃了你做的菜，会高兴一笑，会感遭到你对他的体贴，会有很暖和的感受。”

云歌轻点了下头，“多谢。你本日也在公主府吗？你吃了我做的菜吗？好吃吗？”

刘弗陵神思有些恍忽，未看桌上的菜，就吟道：“何故长相思？忆取绿罗裙。”

孟珏早推测刘弗陵不普通，可真见到真人，他还是不测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有几个天子不是把具有视作理所当然？

刘弗陵含笑对公主伸谢：“厨师很好，菜肴很好吃，多谢阿姊。”

许平君笑搂住云歌的肩膀，“早晨你给我和病已做菜，你高欢畅兴做，我们高欢畅兴吃，把不高兴的感受全数健忘。”

……

刘弗陵让他起家，孟珏再三谢恩后才退回坐位，丁外人已在桌下拽了好几下公主的衣袖。

孟珏、公主、丁外人的心都当即悬了起来，丁外人更是恨得想杀了于安这个要坏了他繁华的人。

丁外人看孟珏盯着他，忙暗中比了个手势，表示召云歌来不是他的主张，是公主的意义，他也没有体例。

孟珏心中莫名地不安起来。

等布好菜，侍女拿出云歌交给她的绢帕，遵循云歌的唆使，照本宣科。

于安瞪大了眼睛，陛下竟然笑了。

许平君叫了声“我的老娘呀”，当即跪下来叩首。

面前的人真逼真切地站在她面前，可她却总感觉像隔着大雾，似近实远。

看马车已经去远，许平君叹了口气，“能让公主恭送到府门口？不晓得是甚么人？可惜没有看到。”

天子刘弗陵的脾气冷酷难近，可鄂邑盖公主和天子自小靠近，在揣摩天子爱好这点上，自非别人能及。

“草民是。”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请用第五道菜。”

“但是我想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