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哪个社会好[第1页/共10页]
当然行。老子说:统治者无所作为,老百姓就潜移默化;统治者喜好清净,老百姓就走上正轨;统治者无所事事,老百姓就逐步敷裕;统治者清心寡欲,老百姓就仁慈朴素。这就叫“我有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25]
是的,大同就是“道的期间”,小康就是“德的期间”。失道而后德,以是周公讲德。失德而后仁,以是孔子讲仁。失仁而后义,以是孟子讲义。失义而后礼,以是荀子讲礼。到荀子的期间,难道早就一塌胡涂?
权力,是有为的前提。
楚王奇特,问到底是如何回事。
起码,也得“处有为之事,行不言之教”。[24]
与儒、道、法三家分歧,墨家不但是一个学派,也是个人,乃至是一种准军事构造。构造的成员叫“墨者”,构造的魁首叫“巨擘”。巨擘具有两重身份。他既是导师,又是首级,对本身的弟子有生杀予夺之权,可谓说一不二,令行制止,一呼百应,绝对权威。
可惜好景不长。夏今后,中国进入小康。今后,统统人都只爱本身的父母,只疼本身的孩子,人报酬己,财产私有,职位世袭。因而,人们筑建城池,肯定礼义,分别领地,豢养虎伥,因为非如此不敷以庇护财产,不能够标准干系。成果是甚么呢?
这句话,也有版本写作“不知有之”。不知有之,就是底子就不晓得另有带领;下知有之,则是仅仅晓得有带领罢了,即是没有。这是最好的。
以是,杀一小我,就有一重罪;杀十小我,就有十重罪;杀一百小我,就有一百重罪。那么,杀一万小我呢?是不是应当有一万重罪?
儒、墨、道都喜好,大同社会难道很好?
劳动,是人与植物的本质辨别。
很清楚,为了让“知者不敢为”,必须“常使民无知无欲”,当然要“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但如此这般,难道舒舒畅服,变成植物?[22]
鸡父之战 周敬王元年(前519) 吴楚争要地,吴败楚联军
但是这类独裁却又是有为的。这不但因为最高统治权和决策权在君主手里,还因为这类独裁依托的是所谓“法治”。用韩非的话说,就叫做“寄治乱于神通,托是非于奖惩,属轻重于衡量”。[34]
有分歧的“无当局主义”,也有“有为”和“有为”的分歧摆列组合:老子是“以有为求有为”,庄子是“以有为求有为”,墨子是“以有为求有为”。至于“以有为求有为”,则将由禅宗来代表。
韩非的倒是“权力中间”。占有这其中间的,是中心集权体制下的君主,包含当时各国的国王,更包含厥后帝国的天子。他们,就是法家体系中的北极星。
胜利救援了宋国的墨子,穿戴草鞋步行回家。路过宋城时,天降大雨。墨子想进城避雨,守城的不让进。可见起码这时墨子并不是宋国大夫,宋人也不熟谙他。他的救宋,当然也非宋国所请。
呵呵,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这事理老先生懂。
何况法家的主张,另有“君主面前大家划一”。这就更不难做到。因为在法家的体系中,臣民本来就是君主的工蜂和工蚁,有甚么辨别?
这不能简朴归结为独尊儒术所使然。究竟上汉武帝以后,历代统治者都是兼用儒法,道家思惟则一向为文人士大夫所喜爱,是以不但有“外儒内法”,并且有“儒道互补”。唐朝今后,更构成儒道释“三教合流”。只要墨家思惟万劫不复,被迫成为“地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