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十一 要略[第1页/共4页]
《说山》、《说林》者,以是窍窕穿凿百事之壅遏,而通行贯扃万物之窒塞者也。假譬取象,异类殊形,以领理人之意,消弭结细,说捍抟囷而以明事埒事者也。
《览冥》者,以是言至精之通九天也,至微之沦无形也。纯粹之入至清也,昭昭之通冥冥也。乃始揽物引类,览取挢掇,浸想宵类。物之能够喻意象形者,乃以穿通窘滞,决渎梗阻,惹人之意,系之无极,乃以明物类之感。同气之应,阴阳之合,形埒之朕,以是令人远观博见者也。
《兵略》者,以是明克服攻取之数,形机之势,诈谲之变,体因循之道,筹划后之论也。以是知战阵分争之非道不可也,知攻取死守之非德不强也。诚明其意,进退摆布无所失击危,乘势觉得资,平静觉得常,避实就虚,若驱群羊,此以是言兵者也。
墨子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觉得其礼滋扰而不说,厚葬靡财而穷户,服伤生而害事,故背周道而行夏政。禹之时,天下大水,禹身执蔂垂,觉得民先,剔河而道九岐,凿江而通九路,辟五湖而定东海,当此之时,烧不暇撌,濡不给扢,死陵者葬陵,死泽者葬泽,故节财、薄葬、闲服生焉。
《天文》者,以是和阴阳之气,理日月之光,节开塞之时,列星斗之行,知逆顺之变,避讳讳之殃,顺时运之应。法五神之常,令人有以仰天承顺,而稳定其常者也。 中国古籍全录
《缪称》者,破裂品德之论,差次仁义之分,略杂人间之事,总同乎神明之德,假象取耦,以相比方,断短为节,以应小具。以是偏言攻论,应感而不匮者也。
《氾论》者,以是箴缕縩繺之间,扌韱揳砟鲋郄也。接径直施,以推本朴,而兆见得失之变,利病之反,以是令人不妄没于势利,不引诱于局势,有符餮蠒悾兼稽时势之变,而与化推移者也。
《道应》者,揽掇遂事之踪,追观往古之迹,察祸福短长之反,磨练乎老庄之术,而以合得失之势者也。
若刘氏之书,观六合之象,通古今之事,权事而立制,度形而施宜,原道之心,合三王之风,以储与扈冶。玄眇当中,精摇靡览,弃其畛挈,斟其淑静,以统天下,理万物,应窜改,通殊类,非循一迹之路,守一隅之指,拘系连累之物,而不与世推移也。故置之平常而不塞,布之天下而不窕。(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凡属书者。以是窥道开塞,庶后代使知举错弃取之宜适,外与物接而不眩,内有以处神养气,宴炀至和,而己自乐所受乎六合者也。故言道而不明终始。则不知所仿依;言终始而不明六合四时,则不知所避讳;言六合四时而不引譬援类,则不知精微;言至精而不原人之神情,则不知摄生之机;原情面而不言大圣之德,则不知五行之差;言帝道而不言君事,则不知小大之衰;言君事而不为称喻,则不知动静之宜;言称喻而不言俗变,则不知条约大指;已言俗变而不言旧事,则不晓得德之应;晓得德而不知世曲,则无以耦万方;知氾论而不知诠言,则无以安闲;黄历文而不知兵指,则无以应卒已;知大略而不知比方,则无以推明事;知公道而不知人间,则无以应祸福;知人间而不知修务,则无以使学者劝力。欲强省其辞,览总其要,弗曲行区入,则不敷以穷品德之意。故著书二十篇,则六合之理究矣,人间之事接矣,帝王之道备矣! 中国古籍全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