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恒河苦修者[第5页/共5页]
“那位外道听了,立即哑口无言,同时也熟谙到了民风之弊,因而便放弃了本身本来的设法,改投在提婆门下,皈依佛门了。
“师兄啊,本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一个声音俄然在耳边响起,倒是般若羯罗。
两人聊了一个早晨,竟有相见恨晚之慨,因而玄奘便同般若羯罗商讨,干脆在此住上两个月,听老法师讲完经部的《毗婆沙论》再走。
“他如何窜改呢?”般若羯罗问。
数十个天衣教徒赤条条地来到河边,焚香祷告后,便渡水爬上这一对一对的木桩,一只手抓住高柱子,一只脚踩住矮柱子,空着的另一只手和脚腾空伸开,整小我昂首挺胸腰板伸直,面孔朝着太阳的方向,缓缓扭转……这类独特的姿式看上去更像是一场标榜,直让玄奘目瞪口呆。
这里也有湿婆的标记——林伽,早在磔迦国的阇耶补罗城里,玄奘第一次在借宿的婆罗门教神祠中看到这东西后,就暗自光荣,幸亏,他们把这玩艺儿供奉在神龛里,没有摆在内里。
看到这里,玄奘不由想到,这湿婆看来也不但仅是一个毁灭者,他的心中还装着磨难的众生,关头时候也富有捐躯精力,难怪有那么多人喜好他,恒河岸边到处都是供奉湿婆的神庙。
同时,他又想起故国的黄河——一样是一条多沙的河道,虽没有这么宽,但落差更大,水流更急。黄河出自昆仑,而恒河则源于印度北部的大雪山,实在不管是昆仑还是大雪山,都是大葱岭的一部分。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们是同源的。
玄奘晓得,在印度,想要被人称作“三藏法师”可不是件轻易的事情,需通达起码五十部经论,能够无碍地为人讲授。全印度也没几个获得此称呼的。这位阇耶毱多善闲法师既然被人称为“三藏”,想必有些过人之处,因而便去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