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命本来没有名字[第7页/共8页]
正相反,我倒是感觉,我们在被动中,在糊里胡涂中,还是能够有所作为的。我劝人们无妨在吃饱了燕窝鱼翅以后,或者在吃糠咽菜以后,或者在卡拉OK、高尔夫以后,问一问本身:你为甚么活着?活着莫非就是为了恣睢地享用吗?莫非就是为了忍饥受寒吗?问了这些简朴的题目以后,会使你脑筋复苏一点,会减少一些胡涂。谓予不信,请尝试之。
再谈人生
如果有人以为我在上面讲得太浮泛,不敷详细,我无妨说得详细一点,并且从书落第出几个例子来。书中很多精炼的话,弥漫着作者的睿智和机灵。作者是日本蜚声国际的社会活动家、思惟家、宗教活动家。在他那波澜壮阔的平生中,通过本身的眼睛和心灵,察看人生,体验人生,终究参透了人生,达到了圆融无碍的境地。书中的话就是从他通俗的心灵中撒出来的珠玉,句句闪烁着光芒。读如许的书,真仿佛是走入七宝楼台,发明到处是奇珍奇宝,拣不堪拣。又仿佛是行在山阴道上,令人应接不暇。本书“1、人生”中的第一段话,就值得我们细细地玩味:“我以为人生中不能没有开朗的笑声。”第二段话:“我但愿能在真正的自我中,始终保持不竭缔造新事物的缔造性和为人们为社会作出进献的社会性。”这是多么主动的人生态度,真能够振聋发聩!我本身已经到了耄耋之年,我特别赏识这一段话:“‘老’的美,老而美――这恐怕是比人生的任何期间的美都要高贵的美。老年或暮年,是人生的春季。要说它的美,我感觉那是一种霜叶的美。”我读了今后,蓦地感觉本身真“美”起来了,内心又溢满了芳华的生机。如许出色的话,书中到处都是,我不再做文抄公了。读者本身去寻觅吧。
1996年11月12日
或许妙就妙在说不清楚。一说清楚,即落言筌。一落言筌,则情味尽失。我现在正在读苗东升和刘华杰的《浑沌学纵横谈》。“浑沌学”是一个新兴的但有无穷前程的学科。我曾多次劝人们,特别是年青人,重视“恍惚学”和“浑沌学”,现在有了如许一本书,我说话也有了按照,并且理直气壮了。我先从这本书里引一段话:“以切确的察看、尝试和逻辑论证为根基体例的传统科学研讨,在进入人的感受远远没法达到的征象范畴以后,碰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因为在这些征象范畴中,仅仅靠尝试、笼统、逻辑推理来摸索天然奥妙的做法行不通了,需求将理性与直觉连络起来。对于熟谙标准太小或过大的工具,直觉的顿悟、团体的掌控非常首要。”这些设法,我曾有过。我看了这一本书今后,实如空谷足音。对于中国的“禅”,是否也能够从这里“切入”(我也学着利用一个新名词),去了解,去把握?目前我还说不清楚。
那么,为甚么到现在还没有哪一种动植物――包含万物之灵的人类在内――能塞满了地球呢?
中国有一句老话:“满足常乐。”为大师所禀承。甚么叫“满足”呢?还是先查一下字典吧。《当代汉语词典》说:“满足:满足于已经获得的(指糊口、欲望等)。”如果每小我都能满足于已经获得的东西,则社会必能安宁,天下必能承平,这个事理是显而易见的。但是社会上总会有一些人不循分守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许的人常常要栽大跟头的。对他们来讲,“满足常乐”这句话就成了灵丹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