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难当贼[第4页/共4页]

隋朝初创科举，测验提拔人才。当时国粹、郡学，县学并举。村落亦办乡学，县学以上是官府聘请的学政，乡学是本乡大户人家筹钱礼聘教员，称呼私塾。祭奠贤人的日子又到了，县门生、乡门生都筹办祭奠孔贤人。

徐庄学子们当仁不让，大声辩驳：“恁甚么要撤我们的祭品！你们说尊卑有别，另有先来后到！”

县令传呼：“缉捕归案，劈面对证。”

县令呼喊：“请共同被告，乡学先生，陈述究竟过程。”

懋功把姊姊塞给他的核桃咬开，取出核挑仁夹在秫杆一端，平放于常盖的水缸盖子上，嵌核桃仁的那半截秫杆腾空于水缸水面之上。小懋功想看看老鼠怕不怕水。

……注：本章题目“难当贼”源引，唐人着《隋唐嘉话》所记录：英公尝言……十四五难堪当贼，有所不快者，无不杀之。

汉高祖刘邦到鲁地祀祭孔子，以后把周公与孔子同祭，各郡县建立周公孔子庙，一年一祭。

县令呼喊：“被告徐庄徐懋功，陈述案情。”

县令呼喊：“请被告指证，徐庄小童如何伤人至死？”

“好哇，筹办挨耶耶的板子，把你的屁股翻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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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他一言你一语，吵得不成开交。乡学老先生向县门生打恭作揖，县门生指责老头生老胡涂。仲丁日是县学祭奠孔贤人日子，你凭甚么领这么些卑贱人来此生乱。

懋功的攥紧拳头忍住不发，父亲多次训导：小不忍则乱大谋。老先生被推后退两步，懋功扶住教员。一朝为师，毕生待以父礼。师与父划一庄严，师父受了非礼，弟子该如何应对？表情激愤之时，懋功健忘了｀忍’字，乘机为教员讨回师道庄严。

县学政说：“预定祭奠孔贤人的时候没有到点，本人未到孔庙大殿，不知详情。”

一个县门生趾高气扬对仆人说：“你去动脱手，把这些卑贱人的供品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