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实验室[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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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脱手机调出张照片：一样的碎花裙女生抬头躺在解剖台上，胸口插着十二把分歧型号的手术刀。最诡异的是那些刀具摆列成DNA双螺旋形状，而本该是心脏的位置空空如也。

血肉献祭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空中切割出栅栏状暗影。存放标本的玻璃缸俄然出现波纹，水面倒映出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陈迹从通风口一向伸展到中心空调出风口，像有甚么东西曾在管道里猖獗匍匐。

半夜叩门声

“传闻您卖力保管统统尝试室钥匙？”她状似偶然地瞟向对方腰间叮当作响的钥匙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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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晚晴，持续三年生物比赛冠军，保送清大前夕失落。”周慕白抽走她手里的杂志，男生耳垂上的银质十字架吊坠晃出一道寒光，“晓得为甚么旧尝试楼要封二十年吗？”

第二天午休，林晓冉在东西室翻到本泛黄的尝试记录。1998年9月17日的页脚卷曲发黑，像是被几次摩挲过：

“终究来了。”无数个声音从通风管道里共鸣，天花板上的抓痕开端排泄黑血，“我等了二十个循环的满月。”

“新同窗是吧？”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从拐角暗影里踱出来，胸牌上“陈国华”三个字被擦得发亮，“我是生物尝试室办理员，今后做解剖尝试直接来三楼找我。”

“不该问的别问。”男人松开手，白大褂下摆扫过她小腿，“三号尝试室的地板刚打过蜡，谨慎滑倒。”

陈国华的白大褂呈现在监控屏幕里，他正用戴着黑手套的手往注射器灌入某种荧光蓝液体。林晓冉俄然想起校刊照片里那些构成DNA链的手术刀，终究明白那些刀具其实在标记基因拼接的位置。

“别开灯。”周慕白的声音混着薄荷糖气味，“看解剖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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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林晓冉在图书馆角落翻到1998年校刊。泛黄纸页上，穿戴碎花裙的女生捧着省级生物比赛金奖证书，笑容在翻拍时晕染成恍惚的雾。

“样本S-03呈现狠恶架空反应，但脑电波仍保持α频次。剥离心脏后，肌肉构造仍可自主收缩36小时，这证明...”

当陈国华将针头刺入叶晚晴的脊椎时，统统培养舱同时爆裂。黏液裹着碎肉溅满墙壁，那些残肢像获得生命般涌向中心尝试台。周慕白拽着林晓冉躲进消毒柜，透过玻璃瞥见男人的黑手套被活生生扯下——透暴露的右手充满鳞片，指甲已经异化成手术刀形状。

陈国华猖獗挥动着注射器后退，却撞进本身培养的分解兽口中。林晓冉永久记得那双逐步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二十年前被他剖开的少女心脏，现在正在尝试台上规律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