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实验室[第1页/共2页]

转校生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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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别传来钥匙串的叮当声，林晓冉仓猝把本子塞回原处。回身时撞倒一摞培养皿，玻璃碎裂声中有张磁卡滑到她脚边。

当陈国华将针头刺入叶晚晴的脊椎时，统统培养舱同时爆裂。黏液裹着碎肉溅满墙壁，那些残肢像获得生命般涌向中心尝试台。周慕白拽着林晓冉躲进消毒柜，透过玻璃瞥见男人的黑手套被活生生扯下——透暴露的右手充满鳞片，指甲已经异化成手术刀形状。

林晓冉推开尝试楼B座生锈的铁门时，闻到一股近似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她抬头望着走廊顶部剥落的墙皮，密密麻麻的霉斑像无数只眼睛。

现在每当满月升起，保安老吴都说能闻声尝试楼传来东西碰撞声。有人说那是陈国华的亡灵在持续尝试，也有人说，是第三类生命在寻觅新的宿主。

厥后林晓冉总在深夜惊醒，梦见尝试楼顶阿谁从未对外开放的天文观察台。传闻二十年前某个暴雨夜，有陨石坠落在后山。而警方在地下三层深处，挖出了十二具胸口刻着双螺旋图案的尸骨。

“当年卖力解剖的就是陈教员。”周慕白抬高声音，“第二天他就戴着那副黑手套了。”

“记得那张磁卡吗？”他把鳞片装进证物袋，“法医在叶晚晴遗骨里检出过不异物质。”

“不该问的别问。”男人松开手，白大褂下摆扫过她小腿，“三号尝试室的地板刚打过蜡，谨慎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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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叩门声

后半页被大块褐色污渍覆盖。她举起记录本对着阳光，俄然发明纸页夹层里藏着半张照片——叶晚晴穿戴病号服被绑在手术台上，胸口连接着二十多条电极线。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她嘴角竟带着笑，仿佛在赏识镜头后的人。

“样本S-03呈现狠恶架空反应，但脑电波仍保持α频次。剥离心脏后，肌肉构造仍可自主收缩36小时，这证明...”

“当年你说要缔造新人类。”叶晚晴的声音从四周八方传来，她的身材正在融会统统变异器官，“现在对劲了吗？”

三百平米的空间里摆列着五十个圆柱形培养舱，淡绿色液体中悬浮着残破的人体构造。最中心的舱体内，叶晚晴的面孔正贴在玻璃上对他们浅笑——她的身材由十二种分歧生物的器官拼集而成，章鱼触须状的手指间缠绕动手术刀。

警笛声响彻校园时，林晓冉正对着满地黏液干呕。周慕白蹲在通风口下方，用镊子夹起片闪着虹光的鳞。

深夜十一点，林晓冉在图书馆角落翻到1998年校刊。泛黄纸页上，穿戴碎花裙的女生捧着省级生物比赛金奖证书，笑容在翻拍时晕染成恍惚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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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记录本

陈国华俄然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撞在墙上。霉斑碎屑簌簌落在肩头时，她闻声钥匙串里稠浊着某种金属碰撞的异响——像手术钳相互敲击的声音。

林晓冉重视到他右手戴着的玄色皮手套。仲春天里，男人后颈却沁出精密汗珠，在走廊顶灯下泛着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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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类打仗

“叶晚晴，持续三年生物比赛冠军，保送清大前夕失落。”周慕白抽走她手里的杂志，男生耳垂上的银质十字架吊坠晃出一道寒光，“晓得为甚么旧尝试楼要封二十年吗？”

“别开灯。”周慕白的声音混着薄荷糖气味，“看解剖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