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人证[第2页/共2页]

刘善却冷冷一笑，轻视道：“柳族老，你未免太天真。我说过，柳家罪证全在我脑海里，还是铁证如山。”

柳大年懵逼了，“那、那你们…为何…要如此戏弄我？”

一个字都没有？竟然是张白纸！

不但如此，他仿佛成为了一个丑恶粗鄙的伶人，在世人面前上演了一出怪诞剧，成了笑柄。

不过，他已经吞掉起码三成的纸屑，看着地上残剩的七成纸屑，他欣喜地笑了。

“刘大人，证据确实，柳家谋财害命，铁证如山！”

柳大年却不管不顾，还是猖獗地撕扯着文书，直至把文书撕得粉碎。

他蹲在地上，一片一片地捡起碎纸，试图拼集，却发明纸屑两面，竟没有任何笔迹。

这还不算完，他又猛地抓起被撕碎的纸屑，猖獗塞进嘴里，囫囵吞下，仿佛想将统统罪证化为乌有。

刘善笑道：“柳族老，你错了。”

柳大年颤抖动手，眼中尽是绝望与气愤，低声吼怒道：“你耍诈！”

韩立室将文书放在案前，摊开供刘善细览。

刘善嘲笑一声，挥手制止了想冲要上前的衙役上前。

柳大年哈哈大笑：“刘大人，你是不是不懂法啊？只要没有物证，单凭供词如何科罪？你那脑中的所谓证据，不过是空口无凭，难成气候！柳家根底深厚，岂是你三言两语能撼动的？”

他沉声道：“让他吃吧，归正罪证已刻进了我脑筋里，他吞再多纸也无济于事。”

刘善浑身轻松，“柳大年，你亲口承认罪过，已有干证在场，供词即为铁证……”

想到这里，柳大年满身气血翻涌，镇静得难以矜持，嘴角出现一抹对劲的笑。

斯须，柳大年满身脱力，瘫软在地，他嘴角出现苦笑，眼中闪过懊悔，终究有力地垂下头，任由泪水滑落，口中喃喃自语：“罢了，罢了，本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刘县丞，老朽佩服，佩服啊！”

柳大年闻言，顿时堕入猖獗，双眼死死盯着案桌上的文书，冒死挣扎，却没法摆脱韩立室的束缚。

柳大年喘着粗气，眼中闪过一丝滑头。

不过万幸的是，柳家无恙，十年繁华还是有望。

这时，大堂外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韩立室带着一叠文书仓促而入，面色镇静。

他俄然暴起，不顾统统地冲到案前，抓起文书，猖獗撕扯，诡计毁灭证据。

柳大年冷哼一声，停下了吞咽的行动，他是真的吞不动了。

柳大年压根儿不信，他冷哼道：“错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