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人证[第1页/共2页]

说罢，柳大年仿佛仍觉不过瘾，傲慢地说道：“李吉昌就是我们柳家所杀，你能奈我何？”

柳大年却不管不顾，还是猖獗地撕扯着文书，直至把文书撕得粉碎。

柳大年也叹了口气，本日之事，毕竟是本身粗心了，丢掉的面子，恐难再拾。

柳大年懵逼了，“那、那你们…为何…要如此戏弄我？”

但是，让他绝望的是，刘善接过韩立室递过来的一份无缺无损的文书，淡然道：“这才是真正的证据，柳家罪过，毕竟难逃法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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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年哈哈大笑：“刘大人，你是不是不懂法啊？只要没有物证，单凭供词如何科罪？你那脑中的所谓证据，不过是空口无凭，难成气候！柳家根底深厚，岂是你三言两语能撼动的？”

刘善却冷冷一笑，轻视道：“柳族老，你未免太天真。我说过，柳家罪证全在我脑海里，还是铁证如山。”

柳家又度过一劫，定能再享十年繁华。

柳大年神采煞白，双腿一软，几乎颠仆。

他刚才吃得那么尽力，岂不是徒劳无功？

柳大年压根儿不信，他冷哼道：“错在那边？”

这时，大堂外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韩立室带着一叠文书仓促而入，面色镇静。

刘善嘲笑一声，挥手制止了想冲要上前的衙役上前。

他蹲在地上，一片一片地捡起碎纸，试图拼集，却发明纸屑两面，竟没有任何笔迹。

这一发明，令柳大年心头狂震，悲从中来。

刘善冷眼旁观，淡淡道：“柳族老，事已至此，挣扎又有何用？认罪伏法，或许还能保住柳家一丝血脉。”

县衙书吏起家恭敬地答道：“回大人，柳大年所言已详细记录，字字句句，皆成铁证。”

柳大年刚松了口气，却听刘善话锋一转：“没毒的话，但是连仵作银针都验不出非常。”

刘善眉宇间闪过一丝冷厉，沉声道：“柳大年，你若执迷不悟，只会减轻罪恶。”

柳大年神采煞白，双腿一软，几近瘫倒在地。

这还不算完，他又猛地抓起被撕碎的纸屑，猖獗塞进嘴里，囫囵吞下，仿佛想将统统罪证化为乌有。

他沉声道：“让他吃吧，归正罪证已刻进了我脑筋里，他吞再多纸也无济于事。”

柳大大哥了，吞不动纸屑了，被噎得狂翻白眼儿，可为了柳家，他还是冒死咀嚼，喉头转动，泪水混着纸屑顺着嘴角溢出。

他颤抖着指向刘善，声音沙哑：“你…你何时…？”

斯须，柳大年满身脱力，瘫软在地，他嘴角出现苦笑，眼中闪过懊悔，终究有力地垂下头，任由泪水滑落，口中喃喃自语：“罢了，罢了，本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刘县丞，老朽佩服，佩服啊！”

刘善神采稳定，看向县衙书吏，缓缓道：“柳家属老柳大年亲口承认殛毙李吉昌，是否已记实在案？”

刘善笑着解释道：“柳族老放心，茶杯里只要纯粹的百大哥参，绝无他物，更不成能有毒。”

刘善目光如炬，敏捷扫过每一页，嘴角微扬，明显对柳家的罪过了如指掌，胜券在握。

柳大年有点儿慌了，因为刘善太安静、太自傲了，完整不像一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