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逼婚败露[第2页/共2页]
这位新科状元郎在会试前被赶出安阳会馆,若说背后没有秦家,怕是谁也不会信。
刘阁老此话一出,新科进士们骇怪不已。
待生了孩子当了爹,那就能当家做主了。
堂堂解元,已是国之栋梁,竟被一个白身的秦家人毁了。
立即有人拥戴:“以他之才,必能最短时候入阁。”
沈逾白正要开口,却听刘阁老道:“状元如何风景也只是一时,首辅当年也是惊才绝艳,从翰林升为首辅已算臣子中升迁快的,也足足用了十九年,别人便是熬二三十年,多数也入不了阁,更遑论与首辅相提并论。”
新科进士们也顾不得享用饭菜,均是端着酒杯四周敬酒,以期能得哪位的青睐,以让宦途顺利些。
堂堂沈六元却绝了户!
茶客们听得痛心不已。
纪兴正更是担忧地看向沈逾白。
薛玉书一开口,众官员齐齐扼腕。
很多家中有适龄未婚女子的人家早盯上了沈逾白,此时听他提起,立即心机活出现来。
沈六元该被逼到何种地步?
因着薛玉书担负过淮安县院试的提学官,沈逾白称呼一声座师也不为过。
若仅仅如此倒也罢了。那位被毁的解元连中六元,成了前无前人的六元落第,的确是文曲星下凡,再被毁,那就让无数人义愤填膺又心疼。
立时就有人写了本书,讲的便是文弱墨客如何被本地大户逼迫,终究连中六元返来抨击秦家。
现在倒是沈六元的私事,那就能敏捷传遍大街冷巷,让百姓茶余饭后论起此事津津乐道。
刘阁老但是他们座师,亲身点的沈逾白为会元,此时怎会当众如此贬低沈逾白?
只是当着几位阁老的面,他们不好多问,待琼林宴结束,需求往状元郎住处走一趟。
幸亏颠末一晚,他已然抽离,不然经首辅等人这番吹嘘,必飘飘然觉得本身便是那天下无双之人,以此心态,将来必有祸害。
这是要在本日将事情捅破?
起先只是在进士与官员中传播,待浩繁向沈逾白提亲的人家得知此事,便传得更远。
不待秦诏开口,薛玉书的声音已经传来:“哦?怎的要发这等誓词?你可知君子一诺令媛,若你不娶妻,如何持续香火?”
沈六元乃是安阳淮安县人,秦侍郎的故乡便在此。
沈逾白倒是看了秦诏一眼,更悲忿几分:“我当年不过一小小解元,碰到别人逼迫,也只能发此誓明志。”
须知三年一个状元,能真正登上高位者只寥寥之数,一旦他真听信了这些,也不过是那风景一时后便泯然世人的此中之一罢了。
对百姓而言,娶妻生子是人生甲等大事。
忠良以后,竟沦落到这般地步,如何不让人可惜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