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逼婚败露[第2页/共2页]
这位新科状元郎在会试前被赶出安阳会馆,若说背后没有秦家,怕是谁也不会信。
“我家中有一女待字闺中,不知能够与沈六元结个亲?”
现在倒是沈六元的私事,那就能敏捷传遍大街冷巷,让百姓茶余饭后论起此事津津乐道。
薛玉书一开口,众官员齐齐扼腕。
若仅仅如此倒也罢了。那位被毁的解元连中六元,成了前无前人的六元落第,的确是文曲星下凡,再被毁,那就让无数人义愤填膺又心疼。
何况沈六元另有个为了治大水死在任上的爹沈取信。
他们信奉的便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可谁还能超出沈六元?
堂堂沈六元却绝了户!
子嗣是重中之重。
很多家中有适龄未婚女子的人家早盯上了沈逾白,此时听他提起,立即心机活出现来。
只是当着几位阁老的面,他们不好多问,待琼林宴结束,需求往状元郎住处走一趟。
宴会现场便是一静,世人目光如有似无往秦诏身上飘。
秦诏不辨喜怒:“光是沈六元的名头,足以让圣上看重。”
从沈逾白中状元,他在士林中的声望达到了颠峰。
如此惊才绝艳的状元郎,就该东风对劲,娶一贤妻,幸运完竣地过平生。
这秦家实在太放肆!
琼林宴结束,“沈六元”发誓毕生不娶的事就传了出去。
立即有人拥戴:“以他之才,必能最短时候入阁。”
秦家逼婚无疑完整扑灭了读书人的肝火,各种秦家“逼婚”桥段被写出,或找平话人平话,或唱上戏台,城中男女长幼随口便能唱几句此中桥段。
对百姓而言,娶妻生子是人生甲等大事。
刘阁老此话一出,新科进士们骇怪不已。
沈逾白倒是看了秦诏一眼,更悲忿几分:“我当年不过一小小解元,碰到别人逼迫,也只能发此誓明志。”
沈知行比来迷上了喝茶,往茶肆一坐便是一整日,将秦家逼婚之事一遍遍说给茶客们听。
沈六元乃是安阳淮安县人,秦侍郎的故乡便在此。
李庆芳笑道:“刘阁老此言便是畴昔看轻沈六元了。”
一杯酒喝完,李庆芳并不放他走,而是持续笑道:“古往今来,连中六元者,唯逾白一人矣,真真是才调横溢,我等自愧弗如,怕是过不了几年,逾白便与我等平起平坐了。”
能将堂堂建康府知州的弟子逼迫到发毒誓的境地,除了秦家还能有谁?
世人均是轻笑。
作为状元,沈逾白定是要一一敬酒,以示感激之情。
这是要在本日将事情捅破?
茶客们听得痛心不已。
待生了孩子当了爹,那就能当家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