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鱼与熊掌我欲得兼[第5页/共5页]

顾恺之人称“画绝”、“痴绝”、“才绝”，现在应当还没这说法，陈操之道：“天然是绘画、吟诗和容止三绝了。”

小婵笑道：“这有甚么对不住的，小郎君又不是用心不睬我，我最爱看小郎君用心学习的模样，偶然眉毛一扬、偶然嘴角一动、偶然还念念有词――”

顾恺之喜道：“长辈正要叨拢陈伯母，此次来啊，要住上一个月，把这青山秀水全数搬入我的画卷才舍得走。”

陈操之传闻郗昙抱病，正与厥后代所体味的相印证，叹道：“谢万北征要大败而还了，许昌、颖川诸郡又要沦入敌手。”

陈尚扶膝坐下，低头不语，再抬起来已经满面是泪，说道：“十六弟，愚兄素知你纯孝，七叔母只要你一个儿子，我不会抱怨你，我只想我钱唐陈氏盼如许的机遇已经盼了百余年，如此良机错失，钱唐陈氏就再无翻身的机遇了，后代子孙再如何尽力也难有出头之日，想起老父在京翘首等候十六弟前去，但十六弟却不能随我去，我该如何面对老父啊。”

陈操之道：“陆使君与我有知遇之恩，按理我应前去看望陆公子，只是母亲需求照顾，我不能前去，我等下写一封信，请三兄到吴郡时呈给陆使君。”

愚者珍惜费，但为后代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