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第3页/共3页]
见她乖顺,唐肃目光更加温和起来,问道:“那就说说看,你错在哪儿了?”
殿内正中供奉释迦牟尼佛。
丫头十四五岁的模样,一出去先朝唐肃见礼道:“公子”。然后规端方矩,站得笔挺。
“我又未曾怪你,快别哭了!”谢成韫不耐烦道。好不轻易把舞月支开,再不进入正题,本日这罪就白受了。
元冬双手谨慎翼翼地捧了碗,送到谢成韫面前。碗中不竭有热气袅袅上升,谢成韫伸手接碗,深吸了一口气,用心将手一偏,一整碗滚烫的粥全洒在了她的手臂上。
“不气了。”
元冬推开门,谢成韫低头微微提起裙摆,跨过门槛。还没来得及昂首,便闻声元冬吃惊地唤了声“唐公子”。
正说着,响起三声不急不缓的叩门声,他道了声“出去罢”。门被推开,出去一个长得非常精力的丫头。
谢成韫对小沙弥见礼伸谢:“有劳了。”
“你起来,我不奉告他就是了。”谢成韫忍停止臂的剧痛。
进到禅房内,只要蜜斯一人在,舞月不晓得去了那里。她端着托盘对谢成韫道:“蜜斯,粥好了,还热乎着呢。”
谢成韫点头,“你找人探听一下便能够寻到此人了,记着了,他的法号叫做虚若。”
唐肃对谢成韫道:“虽说此乃佛门之地,但让你孤身一人住在这里我还是不大放心,这丫头名叫舞月,会点儿工夫,我把她留下陪你。”
“让你在这平静之地修身养性也好,我母亲也是个信佛之人,等三年后你过了门,婆媳相处起来天然会多几分和谐。”唐肃正色道。
一愁便是整整两日。
宿世,虚若将唐楼引为知己。
元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惶恐失措,愣在当场。
伽蓝寺因占着皇家寺院的名头得以幸存下来,有很多苦于无处礼佛的信徒从四周八方慕名而来,加上皇家对其听任不管的态度,它专供皇家的标签垂垂被恍惚,成为了平常百姓礼佛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