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争夺[第2页/共4页]
余太公自是不肯,他止因程谦生得好,去处不似凡品,多加留意些罢了。未曾想一转头,自家闺女迷上他了!余太公已决意为次女再寻一门好婚事,嫁与个官儿是好。余二姐已使亲信丫环刺探得程谦姓名,又说与母亲,余太公听闻老婆如是说,初时也是火冒三丈:“甚样人看不上,非要看上个赘婿!叫她少起心机,诚恳与我备嫁,1、二年内,保管叫她嫁与个官人做娘子。”
余大郎对这“妹婿”原不待见,赘婿总令人不齿,但是妹子喜好,又有程老太公先时四周扬言程谦今后归宗,此时入赘不过报恩如此。日日相处,亦觉此人不错。方转过色彩来。
程谦因余大郎说:“来往我家这些人,我皆看不中意,唯与世兄一见仍旧。我初至江州,甚都不熟,还须仰仗世兄。”又请程谦代为引见些人,又说要见县令、知府家公子等。程谦因余家要租他家仓栈等事,亦不好推拒。而后便是余大郎使钱,接待两家公子,程谦经常作陪。
却说玉姐得意了两个丫头,李妈妈松很多,只叫婢女与果儿伴着玉姐,她自家教唆教唆朵儿,权作练手。婢女总玉姐身边服侍,果儿多做些针线活计等,不知为甚,玉姐偏疼与朵儿说话,又经常道果儿辛苦。
朵儿急得要哭:“姐儿坐下。”忙又去取了玉姐旧鞋来。李妈妈闻得朵儿叫声,奔来过来问:“甚事大喊小叫?”玉姐道:“扎了脚,有些儿疼。”果儿脸也白了,忙跪了下来:“我做了双鞋,姐儿一上脚,就扎了,我、我也不知是为何。”
却说这余太公因次女动了春情,不得不与智囊车子文商讨,如此这般一说,只盼这程谦端的是前沈尚书之子,官家欲为昭雪,也好趁此机会皋牢个好半子来。
林老安人掀掀眼皮:“她做鞋扎了姐儿脚,我只好发卖了她,留你一个统辖着姐儿罢咧。你想得倒好!” 但是又无实据。
因她哥哥与程谦熟谙,她便按捺不住,脱手与程谦打起绦子,倒好想与他做双袜子,只不晓得尺寸。便与丫环定计,用心于程谦走过路上洒下水,叫他踩过,再量了那印子,估出尺寸来,细心去做。
婢女实是不喜这一听就是个使女名儿,然秀英说不必改,玉姐又不料她这名儿,便把主张打到素姐头上。素姐极好说话一小我,但听婢女叹这名字是本来家中大娘用心取,便与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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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太公闻他如是说,便不再问,只叫林老安人把两个都发卖了:“一个呆,又不似朵儿,万事以玉姐为先,内心真有姐儿,凡事拿到她跟前自家就该搜检一回。一个精,哪是佞臣?倒是要把我姐儿当卖艺哩!一丝尊敬也无,怕不转眼就能卖主。”
不料这件事儿,竟是苏先生做了回明白人,对程老太公道:“二婢孰是孰非,我固不知,但是婢女丫头倒是不好。玉姐习武,朵儿止看、奉侍,果儿劝她细心,唯婢女鼓掌喝采,总说‘再来一个’。玉姐自好学,婢女竟也欲学,然每小意扣问,老是格式甚小,偏疼绕些妙语,如果男人,当是佞臣一流。卖便卖了。”
余太公想得甚是殷勤,恰此时,京中又有动静,沈尚书事因朝中有人作梗,昭雪之事不了了之。余太公又放下心来,并不焦急了,命儿子余大郎多与程谦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