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女帝师二(19)[第1页/共5页]

高曜拉着我的手诚心道：“再难孤也要试一试，姐姐要帮我才好。”

芸儿忽而放缓了口气，感喟道：“提及那两位mm，真真是时运好。若一不谨慎被分去了皇太子或几位公主那边，现在恐怕都不在宫里了。”

芸儿凑趣笑道：“大人身边，天然都是得力的。绿萼姐姐最妥当，紫菡姐姐最细心。殿下还常夸芳馨姑姑深明大义呢。”

绿萼去外间寻了好久，返来时却拿了四锭香墨，笑道：“奴婢本来只在柜子里寻得一锭，谁知紫菡出去了，说于女人的大箱子里另有五锭。奴婢便自作主张拿了三锭过来。”

我笑道：“那墨锭是客岁于女人送给我的，一共只得四锭。现在还剩两锭，都交给你带去吧。绿萼，去寻出来，包好了交给芸女人。”又向芸儿道，“只可惜没有多的了。”

用过午膳，忽见芸儿来了，知是高曜有要紧话说。芸儿本年已十一岁，在高曜身边贴身奉侍了四年，面貌气度早已不似当年的青涩和胆怯。因她是高曜的亲信，我不敢薄待，因而拿了茶点来请她坐下说话。

芳馨恭敬道：“是。女人本日倒出来得早。”

我点头：“自从皇太子殿下薨了，殿下变了很多。”

我浅笑不语。高曜猎奇道：“畴前每当孤提到此事，姐姐老是会说孟尝君小时候的故事给孤听，如何本日倒不提了？”

“皇后要恼我，也无从恼起。我若想不起小虾儿的事情，皇太子和公主们便白白被人暗害了。何况舞阳君的事情，究竟是刑部查出来的。舞阳君去处不端，是她本身的错，怨不得别人。”

皇后见我发楞，便自行饮茶，不一会儿便推说头痛，回寝殿安息去了。我看着她乌黑的背影消逝在七扇紫檀木雕花大屏后，如一张不知往那边投寄的轻飘飘的信笺，心中非常感慨。从监国之尊的日理万机到整天昏睡的百无聊赖，本来人生的境遇如许瞬息万变，起起伏伏叫人措手不及。

晚膳后，高曜一来便将芳馨和芸儿等人全都遣了出去。我亲身奉茶，笑问道：“殿下来得也太快了些。内里还冷，才用过晚膳，细心灌了一肚子风，又要肚子疼了。”

高曜笑道：“父皇新纳了一名女御，宫里的风都是又暖又香的。倒不如晚间的穿堂风，又洁净又痛快。”

芳馨掩口笑道：“芸女人如许一张巧嘴，谁舍得见怪？”

我点头浅笑：“那便好。”

我叹道：“现在的皇后和畴前的陆贵妃，虽是同一人，于圣上到底是不一样的。圣上若致怀染丝、叹感岔路，又当如何？”

芸儿语笑嫣然：“大人可不就是夫子么，是女夫子！”侍立在后的芳馨和绿萼顿时都笑了起来，都道：“还是芸女人说得贴切。”

皇后眼中如暑晴和丝普通闪过的惊怒之气和狷介邪魅的面庞，既令民气惊，更令民气凉。皇后不会不晓得她受了旁人的暗害，何况她在此案中还落空了亲生女儿。但是她的无法，在证明舞阳君的明净之前，毕竟无计可消：“娘娘赞我为君国效命，使皇太子和公主们不致枉死。”

芳馨道：“这但是宫里新晋的红人，女人倒不觉得然？”

芳馨道：“依奴婢看，她若懂事，该抢先来拜访女人才是。”

芸儿笑道：“前一阵子大人赠送殿下的两锭香墨，殿下用着很好。现在用完了，殿下遣奴婢来叨教大人，那香墨可另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