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苦情人洒泪奏幽兰[第3页/共4页]
天后问道:
“那为甚么有甚苦衷甘愿说给下人听,却不肯对本宫说?”
――他和上官婉儿不过说了些梯己话、过从密切罢了,天后也晓得二人尚无过分火行动,故而也不肯将爱郎逼到婉儿怀里去。
说毕从柜子里将那件染血的绿萝纱罩衣拿了出来,放到天前面前。
“让你去找的东西可都带来了?”
“还说小公子连控鹤监的小子们都不如,只不过是天后的**罢了,但若今后攀上了令媛姑姑这棵高枝,封侯拜相都不止,还说――还说能给越王家昭雪――昭雪!”
李孝逸宁静而安好地睡在百合花帐内,月光洒在帐顶,在他的脸上投下了一层淡银的光芒。
“老奴的确一向跟在小公子身边,只是有些事小公子不让老奴回禀天后,老奴也不知该不该说。”
孝逸轻笑。
天后刮他的鼻梁,他吐了吐舌头道:
孝逸将脸儿贴到天后胸前,伸出双臂揽着天后腰肢,呢喃道:
孝逸嗤之以鼻。
香了香他的脸颊,坐上肩舆上朝去了。
叹了一口气,命苏德全将孝逸带了出去。
此番天后领着孝逸在世人面前露面,不过是夸耀显摆的意义,没想到被上官婉儿这个不知深浅的贱婢搅结局,是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天后颇觉绝望,冷冷道:
“娘亲不成听那贱人一面之词,娘亲,李孝逸早除早好,此人是奔着天后的江山来的!”
“恕老奴多嘴,年青人多喝了几杯没深没浅也是有的,现在被天后惩罚了,哪有个不长记性的?”
苏德全泣道:
天后大惑不解。
那豫州信使是个五短身材的丑恶男人,口称:
“甚么性命?孤怎会如此待他?”
天后翻开阿谁金饰盒,内里装了满满一盒金饰:纯金镶嵌宝石的步摇,手镯和珠玉簪环,极尽华丽,显现金饰仆人生前高贵豪华的身份
“自从博州初见开端,臣便知天后统统都早有安排,臣只需等候,总会有欣喜从天而降。”
“这便应了那句老话,‘爱之深责之切’,天后常日里命根子似的宠着,天然是旁人多看一眼都不可的。”
“已经在殿外侯了一个时候了,老奴听小公子在操琴,也没敢打搅。”
……
“是以孝逸便以为,本宫和令媛不过是拿他戏耍互换着玩呢?是以便宁肯向婉儿哭诉,也不向本宫透露半句?”
“昔日孝逸曾在祖父书架上找到了一本久已失传的古曲《碣石调幽兰》,现在尚能凭着影象想起上半段乐谱,信赖此时那本乐谱已然散逸,不知落入何人之手……”
苏德全叩首道:
天后怒道。
孝逸看了看天后,对方的眼中闪着狡狯的光彩。
天后仿佛早有所筹办。
他用那双澄彻敞亮的大眼睛盯着天后,
天后转过脸去。孝逸谨慎翼翼走到天后跟前,又跪下来拉着她袍袖软语恳求,
“好,那孤便现在看一看,可否生出像孝逸如许的标致痴人来?”天后搂着美人密意道。
“好端端的,又惹你悲伤。莫非这幽兰真的有这么好听?孤却不信。”
天后声音安静美好,听不出任何豪情。但苏德全服侍了天后这么多年,却知安静背后埋没的滔天波澜。
次日凌晨,天后仓促吃了些茶点上朝,临行前恋恋不舍与被窝里的孝逸拥吻道别,忽听苏德全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