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小米(2)[第4页/共4页]

难怪小米会主动领我到她住处来，难怪会这么爽快向我摊开底牌。我叹了口气，“你有他香港地点和电话吗？”

在楼梯口，我就听到玻璃门里传出声音：粤语，仿佛辩论得很短长，但声音逐步低下去。我停在那儿，转动不了。过了好一阵子，那门才翻开，夏传授走了出来，板着脸。见我在门口，也不诧异，一声不吭朝厅堂里走，我只好跟着她，回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