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枠三章说入白莲心止水 捉奸雌雄方辨明[第1页/共4页]
武松闻言肝火不消,细想起来,兄长一早出门卖烧饼,本身也常在衙门,连续多日回到家中时,那扈小哥都早已在家中等待,许是真有这事,顿时怒不成遏,心头怒骂道:“好你个一丈青,我当你结拜兄弟,引你上门来,你倒好,欺辱起我家门来!”
顿了顿弓足续道:“也怪我把持不住,见了叔叔后,便起了那等心机,便邀了叔叔来家中住。一个多月来,都在家中住下,常见叔叔那等人才时,便忍不住与他调笑。但叔叔宽宏,也不与我辞色。厥后那日,我便横下心来,筹算真的勾搭叔叔一次。但那次不想叔叔引了你来,初见你时,倒是如此姣美一个郎君,更把叔叔都比了下去,便一颗心又挂在你身上了。”
武松闻言,手足无措起来,三娘却笑道:“嫂嫂你也休戏耍武二哥,他出去时,我已经穿了衣裳,未曾瞥见。我已经有了婚约,与武二哥只是结拜兄弟。”
弓足看了,保重收了,犹自哭道:“若非有三娘当头棒喝,此后定会做出胡涂事来。”三娘安抚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都有行差踏错之时,此时劝说嫂嫂了,也能将你劝得转头,不然越行越远,便再也转不转头来了。”
说罢弓足起家道:“三娘,你且宽坐,叔叔陪话,奴家去把三娘衣裳烘干了来。”三娘却见武松有些难堪,仓猝起家拦住道:“倒也不必,我便穿了嫂嫂这身衣裳先回客店里换了衣裳来。”当下便告别先去了。
那女子穿好狐裘,上前拉开弓足,对着武松笑道:“武二哥,你说的姣美郎君但是我?”
只在那屋内,弓足听了三娘的话后,见三娘也是女子时,方才将心中事说了,叹口气道:“我也命苦,嫁了你家兄长这等人。他身不满五尺,脸孔丑恶,脑筋好笑。清河县人见他生得短矮,起他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我本是清河县里有一个大户人家使女出身,因家中老爷来缠我,我只能去告仆人婆,意下不肯依从。老爷以此记恨于心,却倒赔些房奁,不要大郎一文钱,白白地嫁与他。开初嫁他时,也便认命来,县里有几个奸滑的飘荡后辈们,每天来家中薅恼。三娘,你是不知,那些人只从你门前过期,便是甚么刺耳道甚么。”
武松道:“听闻嫂嫂与个姣美郎君私会,便来捉奸!”弓足大怒,粉拳没头没脑的打了上去,怒道:“我这里是两个女子,那里有甚么姣美郎君?!”
武松见了那女子,呆了一呆,目光忙转畴昔,口中怒道:“你是何人?不知廉耻,在此做甚?”那女子不慌不忙又将一件狐裘披上,弓足也争起来抢进屋内,挡在武松身前也怒道:“叔叔,这里是我的屋子,你这般闯出去是何事理?”
那人一看时武松时,顿时骇得瘫软,余人见是武都头,都唱喏赔笑,看着路头挨个溜走。武松提溜起那人又喝问一遍时,那人才道:“都头息怒,小人也是听旁人说的,都说这几日,你家嫂嫂常引个姣美郎君到家里私会,也不知甚么事。”
弓足拉着三娘坐了,对武松愠道:“叔叔,三娘女儿身之事我来讲与你听。”当下便将三娘出身说了。武松闻言,恍然大悟,仓猝起家赔罪。
当下将那人扔在地上,迈开虎步,径直往家里来。到了紫石街时,一众街坊当街见了,都禁声不敢言语,待武松畴昔后,纷繁都道:“本日有场好戏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