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身心悟空修忍辱,见闻虚幻破我相[第1页/共3页]
我问上师:我如何使身心与妙本道体合一?我也常听安闲修行的人言,将身心全然拜托于天然之道,便能成绩大道。这类拜托是不是完整舍弃的意义呢?
盛施圆蹲下身,用枯枝在地上画出五官表面:"眼以火成、耳以风成...本来我们感知天下的体例,本就是人缘和合的产品。这让我想起前日迷路时,明显是同一条山路,不应时候看起来竟像完整陌生的处所,可见'所见'全由心念塑造。"
魏子涵将茶盏搁在石桌上,出现的波纹映出三人身影:"但上师说'于身见,见身即觉明',这'觉明'二字才是关头。就像茶水煮开时的热气,若能当下觉知升起的嗔念,不就如同看着热气消逝在氛围中?"
上师答复:要说证得身心二空,这就如同梦中的人,虽有我相的执认,却没有身相的感受,是谓身空。俄然从梦中醒来的人,固然有身相的感受,却不会再执认梦中关于我的事物,是谓心空。一样的事理,如有人于实际中,对于我的身材以及我影象的具有,俱不执取,是谓证得身心二空。就如同梦中捐躯,醒来舍梦一样天然,明白统统因菩提心的了但是妄说存在,梦与实际无二无别,然了然本身又空无形象。
我问上师:既然修忍辱,那么理悟还要不要做呢?
盛施圆望着窗外摇摆的竹影,俄然轻笑出声:"你看那竹子,暴风来时哈腰伏低,风过又挺直腰杆。忍辱不是逆来顺受,倒像竹子适应风势——若心中明白如镜,则嗔火自熄,何必强忍?"
我问上师:既然众生本具同一“妙见性体”,为何我所见为我,他所见为他?
妙成龙悄悄合上泛黄的经卷,指尖还残留着古朴的墨香:"本来身心二空不是强行舍弃,倒像是松开攥紧流沙的手,让它漏尽。这忍辱术就是察看它漏尽的过程。这一过程,也是谈何轻易呀,前日被同窗言语冲犯,我整夜都展转难眠..."
我问上师:事理虽懂,但我难以不做别离,要放下对身材、孩子、屋子等事物的固执,该如何修行?
我问上师:那如何证得身心二空之境地呢?我一掐就疼,一遇窘境或者别人抉剔漫骂内心就感觉难受啊。
明天,妙成龙和盛施圆以及魏子涵三人学习了《妙法西域记》的第十三记,内容以下:
上师答复:有了见闻觉知,妙空觉明的见体就妄成了所见,所闻,所觉,所知。这些所明返来无处安设,就妄立心所,妄说内心有。以是,因见而生影,就是衍生出“心”的底子,名为熟谙的心。故而,身心本质皆为菩提性见之夺目,故而说“空空大千见中圆”,若人能彻悟,便知统统非我统统,唯菩提性空妙明为然。就算离统统见闻觉知,亦并非不见,而是超出能见所见之明见。菩提觉见照性美满,如如不动,这就如同纸上画画,不时见纸本身,就是明见,如此照性亦不倒置,即见菩提妙本。
暮色渐浓,魏子涵将经卷支出布囊,眼中闪动着微光:"今晚的玉轮,会记得三个年青人曾在这里,试着把烦恼揉进月光里。或许真正的修行,不是成为不染灰尘的明镜,而是让灰尘也能照见光亮。"
上师答复:世人所见,本质上皆是“见”本身明本,不过是以己见己罢了,此种明本,相虽差殊,明何有别呢?别类是人们因心的了但是主观定义的成果。何来两种见体?此见体就如同明白本身在变幻色彩的宝珠,显红色就叫本身红珠,显黄色就叫本身黄珠,人间统统皆是如此事理的名者。众生因识障而妄加别离,也是这个事理。比如安静湖面映出天空与飞鸟,两人观湖,一人见天空,一人见飞鸟,实则所见皆为同一静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