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徐云再入吉庆镇,独孤首败暖香殿[第3页/共5页]
徐云道:“不知独孤兄想如何赌?”独孤悔将骰子用骰盅扣住道:“赌单双!我们就猜这摇过骰盅后揭开的骰子点数是单是双,如何?”他见徐云没有反对,便指着铁面人道:“这里除了咱俩就只要阿叔了,我让阿叔来摇骰子能够吧?”
那铁面人瞧着徐云肥胖白净的面庞接着说道:“徐公子还未过而立之年吧?这般年青就已经有了如许的绝世武功,真是可贵。不过想来也是,公子若没有如许的技艺,恐怕也没法取了令师张庄主的性命吧?张方洲张庄主的武功但是已臻化境了啊!”
徐云见独孤悔如许说,便也坐下道:“不知贵坊是何端方?”
这白日里的吉庆赌坊因为少了喧华的赌客,显得非常宽广温馨。徐云见大厅内除了混乱摆放的桌椅以外,并无一人在内,心中略微感觉不妙,便问门外的铁面人道:“不知贵坊仆人身在那边?”
铁面人感觉奇特,便也踏进柴房,但是屋里除了成堆的柴火和一根散落在地上的麻绳外,那里有毛耗子的身影?
徐云见铁面人语气当中很有难过之意,便不再言语,二人一起无话行到一处柴房前。柴房的看管见铁面人前来,便立在一旁向他抱拳见礼。铁面人略一点头,上前将柴房门锁翻开道:“徐公子,你这个朋友过分莽撞,把我们赌坊搞得乱七八糟,以是才委曲他在柴房住了一晚,还请公子不要介怀。”徐云摇摇手微微一笑,表示铁面人不必挂怀,大步踏进柴房道:“老毛,走了!”
徐云道了声“好”,那铁面人便摇起骰子来,但只摇了几下便停手站到了独孤悔身后。独孤悔晃了晃脑袋道:“我赌双,徐兄你呢?”徐云将左手放在桌上说道:“独孤兄既然赌双,那我只能赌单了,总不能咱俩都赌双吧?”
独孤悔晃了晃两条铁打的臂膀道:“不急,不急,徐兄先请坐。徐兄可知此地是那边?”他一把扯过铁面人搬来的椅子,坐了下来,也不等徐云答复又接着说道:“此地乃是江湖人丁中的天下第一赌坊吉庆赌坊!你想从吉庆赌坊提人,就得遵循赌坊的端方办。”
铁面人呵呵一笑道:“我与令师毫无友情,以是究竟谁才是殛毙令师的真凶,老朽也并不体贴,江湖上有如许那样的传言,老朽便临时听之罢了,若方才的言语有甚么获咎徐公子的处所,还请徐公子包涵,就当是老头子胡说八道吧!”言罢他又拍了鼓掌大声对大厅里的众打手道:“都起来,都起来!真是太不像话了,这么多人打一个都打不过!都散了吧,一个个的工夫不到家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从速归去练功去!”
“这……这……”铁面人惊诧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向柴房看管瞧去。而那柴房看管张着嘴巴,也是一脸讶异,涓滴不信赖面前的场景。
徐云踏进大殿,便见到殿内里央太师椅上斜坐着一个****上身的男人。此人与徐云春秋相仿,不过身上却满是大块大块的健硕肌肉,看起来甚为威武彪悍,不似徐云那般肥胖清秀。
铁面人向前行了几步道:“徐公子请跟我来。”说罢便在天井巷子上快步行走起来。那吉庆赌坊当中的打手尽是铁面人所调教,但是刚才在大厅里,目睹得众打手被徐云打得人仰马翻,让贰心中很不平气,以是也存了与徐云比较之心,在巷子上越行越快。徐云知其成心比试轻功,便紧随厥后,一边疾走一边看着铁面人的身法暗自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