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第127章[第1页/共12页]

“我害谁了？我害谁了？”皇后怒道，“霏雪？康亲王？皇上？他们哪一个不该死？啊，莫非你是指素云？你是不是晓得素云的下落？她跟你最亲，她如果活着，不会不来找你吧？”

“此人畴昔官至崇文殿大学士，不过元酆元年就死了。”这世家后辈答道，“听家父的几个幕僚群情，此人的确是位大忠臣，以是才气谥为‘文正’――传闻他的谥号还是皇上钦赐，牌位迎奉忠烈祠。而芙蓉庙的那间宅子仿佛恰是他家的旧宅，畴昔墙壁上有些题咏，都是他的弟子和朋友所作的祭文。”

“凉城府的衙役看管着，说是打斗现场，不得入内。”管不着道，“他们的保卫倒不如何严，但我看中间有很多围观的，都不是平常百姓，想是皇后派来的。专为等着仇家上门。”他又指着公孙天成道：“还好老先朝气灵。他也去拜祭于适之了，不过动乱一起，他就躲了起来。谁能想到于适之的陵墓看起来普浅显通，前面却有秘道呢？修建得可真埋没，要不是老先生本身走出来，我可发明不了。”

“没有。”公孙天成摇点头，“这个小女人鬼点子可多着呢――她逃了出来，还会听你们的安排吗？女侠听老朽的劝，去练习民兵吧。现在樾寇一统北方，南下的日子还会远吗？”

“我算是明白了一条――”崔抱月道，“先生让管不着去清算的阿谁大恶人就是皇后吧？唉，那把符蜜斯留在宫里岂不是很伤害――先生，韩国夫人是谁？素云是谁？这都是甚么跟甚么呀？”

世人都是一惊，循名誉去，只见两条人影从窗外扑了出去，恰是哲霖和思韫：“康亲王不成能东山复兴了！”

崔抱月也大惊：“有毒！”

“麻风村？”三人大惊――固然都传闻过基督教会收治麻风病人的事，但内心对麻风还是存着惊骇：“先生，你住在麻风村？”

潇潇道：“我不管是真闹鬼还是假闹鬼。归正那宅子空了好久了。明天我们郊游去的时候，来了个公公，自称在坤宁宫给皇后当差，皇后说他多年奉养有功，准他在都城置一座宅院将来好养老。他看中芙蓉庙那宅子了，本日就带了风水先生前来，要看看如何补葺改革才好。”

崔抱月的体力到了极限，只能微微点头。邱震霆就扶她到小树林里坐下，运功帮她疗毒。总过了有一顿饭的工夫，才见了效。崔抱月垂垂规复了力量，也能站起来了。两人相携回到城门口等候，天气全黑之时终究见到管不着――可喜，他身边骡子上的人恰是公孙天成。

“这风水先生还真灵验嘛！”世人嬉笑。又有一个世家后辈皱眉道：“你说‘文正公’，莫非是于适之于文正的坟？”

孙镜轮等一拥而上。

皇后听他说了颠末，天然“大怒”，呵叱道：“我准他买宅子养老，可没准他挖人家的坟！文正公是甚么人？是本宫的姐夫！他另有胆让本宫评理？你去奉告凉城府尹，这个主子本宫今后不管了，随他发落！他获咎了些甚么人，好好补偿人家――他暗里里存了多少财宝，本宫清楚得很！都抄出来，赔给人家！”

“如何？你是想说百虫丹是你编造出来的，是不是？”皇后嘲笑，“哼！你那点儿道行，也就只能乱来乱来瑞香和裴翌部下的那群蠢材！瑞香是我看着大的，她说甚么、做甚么，讲的是实话还是谎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想操纵她来骗我？的确是异想天开！她早就甚么都招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