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第127章[第2页/共12页]

“如果顶用，妈妈也不焦急啦！”丫环道，“凉城府把统统在那边拜祭的人十足抓了起来，除了像文大人这类身有功名的没人敢动，其他不管男女老幼十足倒了霉。光是各处堂子里的女人就抓了十几个呢！谁不是陪着相好的去芙蓉庙的？没一个说得了情的。”

她忙着交代孙镜轮，崔抱月就直向符雅使眼色。符雅不得已，靠近了，道：“我的姑奶奶，你这时跑来胡天胡地地说些甚么！”

“如何？你是想说百虫丹是你编造出来的，是不是？”皇后嘲笑，“哼！你那点儿道行，也就只能乱来乱来瑞香和裴翌部下的那群蠢材！瑞香是我看着大的，她说甚么、做甚么，讲的是实话还是谎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想操纵她来骗我？的确是异想天开！她早就甚么都招认了！”

“如果把皇后砍了就能处理题目，我不是早就做了？”崔抱月道，“你砍了皇后，人家只会当她遇刺，她还是风景大葬，还要被后代记念呢。”

“这……”崔抱月勉强笑着，“多谢娘娘恩情。”

老先生心中荡漾。夜幕下，凉城城楼上灯火闪动。这是楚太宗天子在位时开端修建的，历经数代，成为中州大地上最繁华的都会，也是天下各国朝拜之地，又历经数代，其金碧光辉开端生锈霉烂，其承平歌舞开端变得荒淫颓靡，现在这里已经成为一袭千疮百孔的华衣，一件腐臭发霉的糕点，若不完整将蛀虫肃除将缝隙修补，这座城池恐怕再难获得重生，覆亡就在面前。

“我害谁了？我害谁了？”皇后怒道，“霏雪？康亲王？皇上？他们哪一个不该死？啊，莫非你是指素云？你是不是晓得素云的下落？她跟你最亲，她如果活着，不会不来找你吧？”

邱震霆和崔抱月两人都是说做就做的脾气，管不着则还对盗窃图样半途而废的事耿耿于怀，因而自告奋勇插手他们，替他们“偷花神图”。这天然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三人便拿着那花神图直奔花街，一间店一间店地找寻素云。

孙镜轮等全都愣了。

“夺”符雅手中捧着“花神图”卷轴跌倒了地上：阿谁别弱多病却敏感倔强的小mm，一向觉得她已经死了，本来是失落了――或者还活着？

“我倒但愿她死了。”符雅道，“起码不消再给这些恩仇折磨！”

“别难堪她。”皇后浅笑道，“本宫就喜好她这江湖气，坦直，有一是一，有二是二，不会装神弄鬼。再说，陈国夫人来坤宁宫看我，就是我的客人，是我帮衬着和孙总管说话，就把客人撇在了一边――这全怪戴喜这主子，过分可爱！他是不是觉得现在宫里为了皇上的事乱成一团，没人可管他了，就没法无天起来？陈国夫人从宫外来，传闻戴喜做的事儿了么？”

皇后取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嘴唇：“百虫丹是假的，能和它感化的毒药天然也是假的――只不过是本宫在朱砂里掺了一点儿砒霜罢了。”她将那沾了毒药的帕子扔了下来，白根柢上一点猩红，仿佛一个血洞。“不过你也不要对劲。你喝的茶当然也是有毒的――崔抱月，你猜的没错，芙蓉庙的局是我设的，目标却不是为了引别人，就是为了要引你，你公然来了。快说――你放走暗害皇上的重犯霏雪郡主，究竟是何诡计？暗害皇上，究竟谁是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