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1页/共4页]
翌日,小符儿定时赶赴拓壁之约,远远地瞥见吉人背影,便携着纸砚轻跳畴昔。
符儿见这些指眼便呈欣喜状,迫不及待地拉住柴荣道:“吉人,我曾在姑姑的密室前见过,只要知其解法,动动指头便能开此门!”
柴荣一听便有了兴趣,“你姑姑是谁,竟会掐指妙算?捉白狼做甚么?对了,你叫甚么名字?家住哪儿?”
这时,耳畔传来一波婉转的口哨声,五音清澈、律动清楚、顿挫有致、缓急有序,委宛如梵音,袅袅如炊烟,四步一隔,八步一换,竟悠悠然将小符儿回转至圈套坑边儿来。
小符儿一脸当真道:“姑姑常言:身为帝王命,岂能为人妃?你且嫁于符儿为妾罢!”
柴荣尚未纵情,但见符儿仓促归去也不便挽留,自语道:“明日可与符儿再探究竟。”
看到白狼服服帖帖地被这小女人随便捆住而不再挣扎,柴荣大悟道:“哦--你设这圈套就是为了抓白狼!”
那孩子先是一愣,然后立马缩头,不见踪迹。紧着,远处传来一阵沙沙声。
观此墓室呈“甲”字形,期间穿有过洞,四壁成弧形,皆绘唐彩壁画:有侍女簪花,山石适意;有大梦驼铃,箜篌琵琶;有君臣上朝,农种田亩;有疆场交战,打猎跑马。每一幅画皆配有一诗一语,或记念或叹婉或悲吟或嗔言。
木鱼子曰:一人孤守二人同眠三人成众芸芸众生缘起缘灭缘定三生有幸,一木独树双木成林三木垒森万象森罗命里命外命断九世循环。
“你把手伸下来,给你看一眼。”合法符儿捋起左臂宽口胡蝶袖伸手入洞之时,底下猛地蹿出一只黑手,将小符儿连手带人拉扯下来,起好儿落在柴荣健壮的胸膛上。
柴荣一个趔趄将符儿揽入左怀,右拳浇在白狼灯笼似的青光眼上,顺势把小符儿反手推向身后,再一记左横拳砸在白狼的太阳穴上,白狼瞬时翻倒在地。
痴情女设和顺阱天罡墓结当代缘
见符儿一心直奔石壁而去,便也跟从前来,两人细细地打扫着覆掩之泥土,摆布渐显出两句古文誊写之联句,右起:一人孤守二人同眠大家人间种偶然之花。左云:一花独立双花并蒂花花天下待有缘之人。中间石壁纷繁排布各式图文,约莫百字,绝少反复,有似熊熊燃烧之烈火,亦有谷粒饱满之黍粟,或有结绳记事之法术,甚有周易乾坤之卦象,布局如斜织棋盘,间距相隔,反正成行。待灰尘皆去,拓印乃成,遂现每字旁皆有大小均匀指眼一枚。
柴荣本想再补上一拳好让白狼有力起家,却被符儿紧紧抱住,口里念到:“停止,快停止,不要欺负白狼了!”旋即蹿上前去,用彩铃发带谙练地绑住白狼的腿脚,系了个标致的流星结,顺手搂了搂白狼的脖子,密切地在其额头吻上一口,轻声念到:“终究抓到你了,要乖乖地哦,别再逃窜了”。
柴荣也不恼,觉着这孩子挺成心机,只好说:“好吧,符儿,你到我肩上来,我把你驮上去!”接着,柴荣做了一个蹲起的行动,轻松地将符儿和白狼托举上去,本身也徒手攀爬了上来。
柴荣听闻符儿说到此处,细细揣摩着壁上笔迹,虽大抵能识得些许小字,却未有涓滴眉目,因而便随便问起符儿姑姑的面貌身形脾气爱好来。
小符儿迷惑地摇着头道:“不清楚,本觉得本身姓符,可神珠奉告我不是,不过,如果你至心觉着是‘森’字,那就认定我就是你命里所缺的那棵小木头吧。”两人相视一笑,很轻易地在石壁上找到绘有三棵树之“森”字,发明三者刚好画成个正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