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五皮散[第2页/共9页]

茯苓皮展《医学衷中参西录》："张锡纯谓'北地苦寒，非重剂不能透达'。"遂改方：

茯苓皮展开《景岳全书》："张介宾谓'治水抢先治气'，陈皮、大腹皮相须，正合此道。"

上联：五皮轻宣行皮水

茯苓皮泼墨绘就河洛图，点指"坎"位："肾属水居北，脾属土居中。今脾湿下贱，如浊水注坎——"他取铜勺舀水倾泻，"当培土制水，温阳化气。"

更漏声碎，药坊檐角的青铜风铃在夜风中铮鸣。茯苓皮正校注《金匮要略》皮水篇，忽闻坊门轰然敞开。药童踉跄奔入，蓑衣滴水成溪："西街张屠户危矣！前医予五苓散，现肿势漫延至腹！"

茯苓皮展开泛黄的《素问·至真要大论》，指尖点向"诸湿肿满，皆属于脾"八字："脾主运化，恰如枢机。今岁湿土适时，枢机失转——"他忽取竹刀剖开药圃中水肿的茯苓，"诸位且看，此菌核内渗清液，正应脾虚不运之象。"

更漏声尽时，坊主启紫檀医匣，取仲景未刊手稿："观其皮水篇眉批'利水毋忘气化'，与我辈用五皮散暗合。"泛黄纸页间，似有光影流转，汇入当今医案。

附子薄切如蝉翼："《伤寒论》'附子破八片'，今取川产乌头子根，煎透去麻留辛。"

【病案实录·周氏复诊】

茯苓皮四钱（君） 赤小豆皮五钱（臣）

茯苓皮二钱 大腹皮一钱（姜炙）

去蝼蛄、附子

白术四钱（土炒） 车前子三钱（绢包）

生姜皮一分 鸡内金二枚（研）

茯苓皮（君）青衫振袖，取云纹茯苓示众："《本草经疏》谓我'专利外相间水'，此患肿势在表，当用四钱为君。"他以竹刀削去红色外皮，"赤苓入血分，白苓走气分，今取白苓专行肌腠。"

《岭南诊籍·甲辰年八月》

茯苓皮挥毫如剑：

桑白皮奏五音琴律，角、徵、宫、商、羽应和五行："春加紫苏宣肺如风拂柳，夏佐赤豆利湿似雨润荷，秋配桑叶肃金若露凝霜，冬入桂枝温阳犹雪覆松。"琴弦震颤间，灯影投出四时浮肿舌象图谱，苔色由白腻转薄白。

北地守兵赠雪松一枝，松脂暗香暗合药性。南疆茶商寄木棉数朵，絮丝如云应"轻可去实"。妊妇绣婴戏图药囊，针脚精密如头绪交叉。老练以莱菔籽播种药圃，来年春发新芽，叶纹竟呈河图之象。檐角铜铃随风轻吟，似述《素问》"异法方宜"之奥义

中原：黄土属脾，老练用莱菔消积（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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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浮肿伴干咳，脉左关弦硬。桑白皮加枇杷叶三钱："《医贯》'佐金平木，喘肿自消'。"陈皮减为一钱，防辛燥伤阴。

生姜皮一钱（佐） 附子五分（先煎）

生姜皮曝晒于中午骄阳："《本草崇原》'日晒取天火之阳'，曝后辛散之力倍增。"

《临江诊籍·甲辰年六月十九》

大腹皮（臣）解下槟榔纹腰带，暴露鼓胀的腹部："《药性论》称我'宽中下气，利水消肿'，需姜汁炙四钱。"他取老姜榨汁浸渍药材，"姜汁可去我悍烈之性，留行气之力。"忽见周氏腹大如鼓，急补："若见青筋闪现，当配蝼蛄三只通络。"

蝼蛄浸入黄酒："《雷公炮炙论》谓'酒浸通络，去其腥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