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鸭肝酱和酱鸭胗[第4页/共4页]
木鸭子晾干了,弹药也筹办好了,何田做了一叠小米煎饼,带上几粒已经出芽了的洋葱,背上背篓,和易弦划着划子逆流而下。
“看来不消啃干煎饼了。”易弦笑着跳出掩体,跑去捡猎物了。
这片池沼没有太多高大的树木,又邻近河边,风很大,风声把槍声吹散了,视野又开阔,确切是非常合适打野鸭的处所。
一群鸟群吃惊后飞走,很快又有另一群被“同类”的叫声和身影吸引来。
山涧边的水草也复苏了,固然还是棕黄色,但垂垂直起了腰, 覆盖在上面一全部夏季的雪不知甚么时候不见了,变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圆滚滚的水晶球,压弯草茎。
化冻两周后,广漠的河面上连续漂来大大小小的浮木。有些木头长达十几米,直径粗达四米,满是整棵被推倒的树。
何田跳下船,呼唤大米过来,易弦解开绳索,把木头拉到岸上。
她把划子栓在一颗半歪倒在地上的柳树脖子上,带着易弦在草丛中整齐而行。
汇集了一周多的柴火后,何田家的空位全都摆满了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