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水落骸出前言悟，梦惊鬼语软香消[第5页/共5页]

心惊之下她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长发飘蓬的人头正横眉瞋目地瞪着她，悬空的头颅下一串血淋淋的内脏，拉拉杂杂几近拖到了地上。

“能够。”左景年点了点头，临走前将一个封了口的灰褐色囊袋塞进印云墨手中。

左景年见他堕入深思，手中还不自发地摩挲着一个乌黑的棋奁。他不想打搅对方的思路，便站在一旁悄悄等候，内心有些奇特：迩来公子如何总抱着这个棋罐，仿佛要用掌心将内里的黑子煨熟似的。

“这是甚么？”印云墨用手捏了捏，感受柔韧而有弹性。

“左大人？”

惊叫声如同拔地丛生的利剑，刺穿了熙和宫上方的夜空。

很久以后，天子俄然开口问：“现在是甚么时候？”

左景年脸颊微微一热，“公子又开打趣。”

不到半个时候，一人在侍卫的押送下跪在天子面前，却不是陆名延，而是另一名咒禁师周冶。

印暄起家走到他面前，负手问：“你是卖力监守清曜殿的紫衣卫之一？”

——或许他早就认识到了，只是始终不肯承认罢了。

“这宫里的怪物可多了，除了狼，另有虎、有豺、有蛇，另有……鬼。”

皇宫建成百余年，每年总会在那雍容庄严的安静下，莫名地消逝掉一些人，有宫女寺人，有侍卫，另有些乃至是妃嫔，这已是大家心知肚明，却不宣于口的奥妙。

印云墨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我方才从梦中惊醒，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皇宫里能够产生大事了。”

阶下一干人无不低头赔罪：“请陛下息怒。”

垂垂地，他感觉莫名烦躁起来，连带颅内也开端模糊作痛。

“你怕不怕鬼？”

众僧道点头附议，也有人质疑，据某典记录降术应当源自小乘佛教等等。

“请陛下恕罪。”众僧道纷繁再度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