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65[第5页/共11页]

"走...走了。"徐驼子咽了口唾沫，"说是要赶在天亮前回驿站复命。"

沈墨捧茶的手纹丝不动："下官听闻，三保寺人用的还是铜发熕？"

"嘉靖年间的私运航路！"徐驼子惊呼，"可这些据点早被朝廷..."

"有人杀了驿卒，冒名送来这份'急递'。"沈墨的声音非常沉着，"而截去食指，是为了不让我们比对指印。"

（三）熔蚀的谜团

终究推理

他俄然抓起铜壶往文书上泼水。水珠滚落的刹时，纸面闪现出淡红色的虚线，连接起三个地名：屯门、双屿、满剌加。

"一定。"沈墨点头，"如果灭口，直接放火更干脆。这爆炸……倒像是某种演示。"

混乱中，沈墨踢翻烛台。火焰顺着倾泻的茶汤窜上书架，将《论语》和内里的海图残片一同淹没。在腾起的烟雾里，他瞥见千户的飞鱼服下摆——那边沾着一小片青紫丝线，与贡品绸的经纬分毫不差。

第二支箭已吼怒而至。此次沈墨看清了——箭镞并非金属，而是某种青玄色的角质，刺入空中的刹时，四周三丈内的野草全数枯黄卷曲。

"大人..."徐驼子欲言又止，四下张望后才抬高声音，"上月查获的那批私运火器，传闻兵部下了严令封存，如何会..."

沈墨敏捷将文书残片塞入《论语》夹层，回身时袖中滑出那枚罗纹铅弹。弹体上的螺旋纹路里，不知何时嵌进了几丝银线——与乌鸦喉中发明的信筒材质不异。

第一章：雪夜惊雷

沈墨蹲下身，指尖轻触焦黑的空中。雪水渗入的泥土本该冰冷，可这一片却仍不足温。他拾起一块碎裂的砖石，断面泛着暗红色，像是被极高温度灼烧过。

第三章：龙江迷踪（3500字）

一名衙役踌躇着上前："回大人，小的仿佛瞥见一个穿黑袍的羽士在四周盘桓，但一转眼就不见了。"

"尸身右手食指不见了！"

"龙江硝矿的水质偏酸，结晶会分叉成蕨叶状。"他指向第三张宣纸——上面的晶体纹路正如伸展的凤尾蕨，"而这枚死者指甲里的硝石......"

"就在半个时候前，说是出错跌入熔炉..."徐驼子的声音颤栗，"但我探听过了，老赵明天还跟人说过，有官爷找他问过罗纹铅弹的事..."

沈墨未答，指尖轻抚铜柜内壁，触到几道精密的凹槽——像是某种构造卡榫的陈迹。

沈墨接过文书，火漆上的兵部印信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他眉头一皱——这印色不对，兵部加急文书向来用朱砂调印，光鲜如血。而面前这印色暗沉如凝血，更像是...

"罗纹向南..."沈墨俄然想起甚么，快步走到案几前，用放大镜细心察看那些铅弹。在罗纹的凹槽中，他发明了极纤细的刻痕——那是一个小小的"叁"字。

沈墨蹲下身，从焦土中扒拉出一块尚未完整烧毁的木片，上面模糊可见半个焦黑的符文——"离火"。

"瘦高个，戴着斗笠，看不清脸……"衙役咽了口唾沫，"但小的重视到，他走路时左脚有点跛。"

"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