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64[第3页/共7页]

子时·南镇抚司档案库

"飞天"。

"连珠弩。"沈墨盯着粮仓暗影，声音比刀锋更冷，"白莲教的余孽还没跑洁净。"

"不对劲..."沈墨收起染血的绣春刀，快步向军火局方向奔去。

政治旋涡

面粉尝试

? 第三章：白牌密令

"传令下去，"沈墨俄然回身，声音冷峻，"马上封闭军火局，统统人不得出入。本官要亲身查验库房。"

沈墨的声音冷硬如铁，可握着白牌的手却在微微颤栗。烛光下，象牙牌边沿的龙鳞纹硌得他掌心生疼。

沈墨亮出锦衣卫腰牌："北镇抚司百户沈墨。方才天降异象，本官受命查探。"

小沈墨伸直在倾倒的药碾下，耳边是匠人们断续的嗟叹。有人被横梁压住，每一声喘气都带着血沫的咕噜声；更远处，一个学徒在哭喊"拯救"，声音却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指甲刮擦砖石的刺啦声。

"下官辞职。"

——十岁那场爆炸后，他在废墟里淋了整夜的雨。

1. 死地勘察

3.血火诏狱

1.异象初现

沉着到近乎刻毒的反应

焦尸掌心的奥妙

身份揭露

每当闷雷滚过都城时，这位以冷血着称的千户大人总会找借口分开值房。更无人晓得，他书案最底层的暗格里，藏着一块永乐年间火药坊的焦木。

"是吗？"沈墨嘲笑一声，指向地上未冲净的玄色陈迹，"那这是甚么？"

他本能地拧腰翻身，靴尖在砖墙上连点三下——恰是锦衣卫秘传的"梯云纵"身法。落地时双膝微曲，顺势滚出丈余，将坠力化去七分。瓦砾在身下碎裂，一块锋利的铁片擦着脖颈划过，在飞鱼服领口留下一道焦黑的裂缝。

像极了病笃之人最后的挣扎。

"站住！军火局重地，闲人免进！"一名总旗官模样的军官拦住了他。

沈墨从怀中取出浸过醋的棉帕，细心蒙开口鼻。毒烟在坑底构成淡黄色的雾霭，闻起来像烧焦的硫磺混着腐肉。他蹲下身，将两片薄铜板绑在靴底——这是锦衣卫勘察火场的老体例，铜片导热慢，能多撑半刻钟。

街道两旁的民居门窗紧闭，偶尔能闻声内里传来婴儿的哭泣声。如许的夜晚，连狗都懒得吠叫。沈墨昂首看了眼天气，北斗七星的位置奉告他，间隔子时另有不到一个时候。他必须在宵禁前将这名要犯押送到诏狱。

万历朝间谍最高受权，持此牌者，可杀三品以下官员，不问启事。

"走快点！"沈墨低喝一声，铁链又紧了紧。犯人手腕上的枷锁已经磨出了血痕，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芒。

但没人晓得——

火球以极快的速率掠过都城上空，直直坠向东南边向。沈墨的心猛地一沉——那是军火局的位置。

沈墨的瞳孔突然收缩。这绝非平常的流星。三年前在神机营当值时，他参与过"神火飞鸦"的试射，那种火箭升空时的尾迹与面前这一幕何其类似——笔挺的轨迹，尾部带着特有的青烟，另有那不天然的飞翔角度...

沈墨眯眼看向窗外——劈面屋脊上，一道黑影转眼即逝。不是东厂的番子，也不是锦衣卫的探子。那身法诡谲如蛇，倒像是……

沈墨的右手在微微颤栗——不是因为惊骇，而是爆炸震伤了经络。他先摸向腰间绣春刀，刀鞘烫得惊人，裹着的沙鱼皮已经焦糊翻卷。左手扯下犯人的衣衿，撕成布条缠住流血的手臂。行动洁净利落，连打结时的力度都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