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35[第5页/共8页]

萨满掰开祁思齐的手，在他掌心放了一枚带缺口的铜钱："记着，真正的算法在《河防通议》的'土圭测影'篇。"

象牙账簿（下）

"三爷，"老账房的笑容在火光下格外狰狞，"把冰骨算筹交出来，给您留个全尸。"

"师父，这血..."

王德海声嘶力竭地喊着甚么，但声音完整被溶洞崩塌的轰鸣淹没。祁思齐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师父和萨满站在一起，手落第着那盏破裂的骨灯，蓝火映照着他们断交的面庞——就像两尊陈腐的神像。

"刀上淬了毒..."老朝奉的呼吸变得粗重，"思齐，去我枕下拿白玉瓶..."

祁思齐踉跄跟上，发明老萨满行走时脚不沾地，熊皮大氅扫过的雪地上竟没有一丝萍踪。穿过一片枯死的白桦林后，面前豁然开畅——月光下，数十座圆锥形的兽皮帐篷围成一个庞大的圆圈，中心耸峙着一根刻满符文的图腾柱。

3. 银票残角的拓扑暗码

当洋枪轰开大门时，祁思齐已经钻进地窖。在暗中的甬道里，他摸到玉佩后背凹凸的纹路——借着微光看去，竟是八个蝇头小字：

"师父，我们现在去哪？"祁思齐问道。

祁承天长舒一口气："巴特尔，你来得恰是时候。"

俄然，庙别传来马蹄声。师徒二人警悟地屏住呼吸。透过门缝，他们瞥见三个黑衣人骑马而至，为首的恰是昨夜攻击票号的蒙面人！

"标记。"萨满点头，"只要效冰骨粉做的暗号，才气在紫外灯下显形。这是你们晋商大掌柜和我们萨满共同发明的防伪术。"

"现在你明白了？"老萨满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处所传来，"你师父不但是晋商密押掌印，还是'象牙盟约'的守誓人。"

祁承天推开福州分号的飞鸽传书，薄如蝉翼的桑皮纸上只要寥寥数字：

少年踉跄后退，后腰撞上了摆放戥子的黄杨木架。精美的铜秤盘叮当作响，像一串嘲弄的笑声。

祁承天的瞳孔突然收缩。他想起那张银票上的"HEXP"标记，想起福州分号的蹊跷大火，想起周汝昌刀上的南洋剧毒...

祁思齐俄然明白了甚么："以是银票上的猛犸象骨灰是..."

祁思齐俄然想起甚么："以是紫外灯下看到的象毛..."

"师父！"

"师父，这是私运？"

老萨满用骨杖敲击空中三下，两个壮汉抬着一口樟木箱走来。箱盖翻开的刹时，祁思齐倒吸一口寒气——内里整整齐齐码放着上百册账簿，每册封面都烫着一枚猛犸象头骨图案。

"这是库伦活佛给我的图。"祁承天解释道，"他说西伯利亚的游牧民世代相传，地下有一条'银脉'，是上古神明埋藏的。而猛犸象牙，就是找到银脉的舆图。"

隧道向下倾斜，越来越潮湿。萨满的骨灯照亮两侧石壁，祁思齐惶恐地发明上面刻满了与银票缺口完整分歧的锯齿图案，每个凹槽里都填着那种会发光的红色粉末。

"甚么事？"

"师父，您说的'天国之门'是甚么意义？"祁思齐忍不住问道。

这统统，仿佛都指向一个可骇的本相：有人正在用三万年前的奥妙，重写全部天下的银钱法则。

祁思齐的喉结转动了一下："师父，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