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35[第2页/共8页]

祁承天接过石头，在灯下转动时，孔洞中竟闪动出金属光芒："蜂窝银矿...只要西伯利亚冻土带才有的天然银矿石。"他的手指微微颤栗，"王德海不是东厂的人，他是罗刹鬼的探子！"

"这是..."

祁思齐靠近察看，俄然发明象牙大要那些看似天然的裂纹，竟模糊构成了一种独特的标记——像是笔墨，又像是某种图腾。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悄悄敲击，节拍与方才祁思齐拨筹算盘的声音诡异地重合。HEXP——这四个字母在他脑海中回旋，像一只毒蛛在织网。这不是晋商密押，而是英格兰银行的汇票防伪标记。客岁在上海租界，他亲目睹过汇丰银行的经理用这类编码查对汇票真伪。

"私盐暗河。"萨满头也不回，"三百年前，你们的晋商先祖和我们女真人一起挖的。"

"师父！这毒——"

祁承天在混乱中摆脱束缚，将一个油纸包塞进门徒怀里："走！去找介休乔家！"

祁思齐俄然想起甚么，仓猝从怀中取出那张未烧完的银票残片："那这个呢？"

"现在你明白了？"老萨满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处所传来，"你师父不但是晋商密押掌印，还是'象牙盟约'的守誓人。"

黑影摸到书房门前，从靴筒抽出一把颀长的薄刃，悄悄扒开门闩。祁承天的手按在少年肩上，力道大得几近要捏碎骨头。

祁思齐走近图腾柱，震惊地发明上面密密麻麻刻着的不是萨满符文，而是晋商密押！更诡异的是，这些密押标记都是由藐小的象牙碎片拼接而成，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芒。

"二十年前，"祁承天声音降落，"我在恰克图见过这类矿石。俄国人用它制作暗码器，叫'冰算盘'。"他猛地扯开衣衿，胸口鲜明纹着一串古怪标记，"这就是代价。"

三人骑马分开山神庙时，太阳已经完整升起。祁承天转头望了一眼平遥城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断交。

洞外俄然亮起一片火光，数十名身着玄色劲装的军人手持火把涌来，每人腰间都挂着一块铜牌——锦衣卫的腰牌！

当洋枪轰开大门时，祁思齐已经钻进地窖。在暗中的甬道里，他摸到玉佩后背凹凸的纹路——借着微光看去，竟是八个蝇头小字：

王德海神采骤变，仓猝转头——但已经晚了！一支骨箭破空而来，正中他咽喉。黑暗中冲出数十个披着兽皮的猎人，箭矢如雨般射向黑衣人。

"甚么事？"

雨声中俄然混入马蹄声，由远及近。祁承天敏捷收起统统物件，一脚踢散炭火："走！"

"平准密钥，藏于青蚨"

"南洋箭毒木，见血封喉。"祁承天吞下药丸，神采垂垂规复，"周汝昌搭上了洋人的线，他们要的不是银子，是晋商的密押算法。"

缺口算法（下）

祁承天没有答复，而是从怀中取出那块象牙薄片，放在香案上。晨光透过残破的窗棂，在象牙大要投下细碎的光斑。

2. 《平准书》密钥

"你们晋商的金库，"少年咧嘴一笑，暴露两颗虎牙，"早该换换血了。"

话音未落，周汝昌俄然从怀中取出一个铁罐，猛地砸向空中。"轰"的一声，刺鼻的白烟刹时充满房间。祁思齐被呛得眼泪直流，模糊闻声打斗声和瓷器碎裂的声响。

老萨满用骨杖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空中俄然裂开，一头通体乌黑的驯鹿跃出。祁思齐本能地含住象牙碎片，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舌尖伸展到满身。白鹿咬住他的衣领，纵身跳上天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