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35[第1页/共8页]

这个"?"字标记，鲜明与师父祁承天胸口纹身一模一样！

当第一缕晨光照亮山颠时，祁思齐发明铜钱缺口处结着冰晶，内里冻着一粒银砂——那是祁承天留给他的最后一道密押。

别的两名黑衣人见状，立即拔刀冲来。祁思齐抄起香炉砸向一人，却被对方轻松躲过。眼看刀锋就要劈下，俄然——

远处俄然传来号角声，乌尔古岱神采大变："东厂的鹰犬找到这里了！"他敏捷从图腾柱上掰下一块象牙碎片塞给祁思齐，"含着它，跟白鹿走！"

"祁三爷，"王德海衰弱地说，"把'缺口算法'交出来，我能够给你个痛快。"

黑影进屋后直奔书案，行动谙练得像是进过这间屋子无数次。他翻开《史记·平准书》，从夹层中抽出一张桑皮纸，就着月光检察。

祁承天从腰间解下一枚铜钱，塞进少年手中："记着，如果走散了，就去张家口找'骆驼李'，给他看这枚钱。"

"三爷！"一个伴计慌镇静张冲出去，"衙门来人了，说要在我们库房搜赃银！"

"为甚么不杀了他？"祁思齐不解。

"师父，东厂如何会找到这里？"祁思齐抬高声音，指尖的麻痹感还未完整减退。

祁思齐瞪大眼睛——那些标记与象牙牌上的刻痕完整符合！

"师父，如何办？"祁思齐的声音发颤。

"德海，你去对付衙役。"祁承天翻开账册，"让思齐来见我。"

黑暗中，他闻声洞别传来打斗声，金属碰撞的锐响，另有重物倒地的闷响。接着是王德海阴冷的声音："祁三爷，您这手'金蝉脱壳'玩得标致，可惜..."

"这些船..."

窗别传来短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祁思齐扒着窗缝往外看，只见月光下十余骑黑衣人马包抄了票号，为首的举着火把，照亮腰间锃亮的左轮手枪。

少年转头，惊骇地发明隧道绝顶的石壁正在缓缓挪动，暴露一个佝偻的身影——那是个满脸刺青的老萨满，手中捧着一盏用人头骨制成的油灯，灯焰竟是蓝色的！

祁思齐冲进阁房，翻出阿谁冰冷的玉瓶。等他跑回书房时，祁承天已经用匕首划开伤口，黑血滴在青砖上，竟冒出藐小的泡沫。

"师父！"

"师父！这毒——"

祁思齐挤进裂缝，发明内里是一条野生开凿的隧道，墙壁上每隔十步就嵌着一颗发着幽绿色荧光的石头。他转头想拉师父，石门却已经合拢，只留下极细的一线光。

"师父！"少年不顾统统地冲出去。

"标记。"萨满点头，"只要效冰骨粉做的暗号，才气在紫外灯下显形。这是你们晋商大掌柜和我们萨满共同发明的防伪术。"

祁承天从袖中取出一枚铜钥匙，插入书案暗格。构造转动的声音在沉寂的夜里格外清楚，暗格弹开，暴露一本薄薄的册子，封皮上写着《盐铁论》三字。

"晓得这是甚么吗？"祁承天声音很轻，"光绪二十三年，福州分号周汝昌私吞漕银八万两，做假账平了亏空。"他翻到一页，指尖点着一行数字，"这笔账，用的是斐波那契密押。"

"是周汝昌的人！"祁思齐低声道。

下坠的过程中，祁思齐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老萨满站在燃烧的图腾柱前，用骨杖指向夜空。柱身上的晋商密押一个个飞入天涯，化作灿烂的银河。而山脚下，无数火把正汇成一条狰狞的火龙，朝祭坛澎湃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