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28[第6页/共13页]

老者仅剩的右眼闪动着诡异的光："客长好眼力。不过这书缺了几页，代价嘛..."他伸出三根枯瘦的手指，"三两银子。"

"长生脂，延年益寿..."巷子深处传来有节拍的叫卖声，"童男童女脂，价高者得..."

"喜好这个？送你们了！"赵莽用尽尽力将油桶推向尸傀，同时掷出火折子。

赵莽一把抓起戚家刀，刀身出鞘的刹时，他惊奇地发明刀刃上闪现出精密的金色纹路，构成一个庞大的机器布局图——恰是《鲁班木经》中失传已久的"破械图"！

钟表匠扑灭引线，两人从塔窗跃出。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铜铃塔在烈焰中崩塌，铜铃裂成碎片坠落。

赵莽挤进狭小的洞口，发明通向一条地下排沟渠。阿吉手持火折子，神采惨白："快走！他们顿时会搜过来！"

山西平遥郊野，半夜。

"我父亲从未说过这标记的含义..."赵莽声音发紧。

钟表匠拿起一个铜制怀表，拧了几下发条："我察看你好久了，赵捕头。从你调查第一具银票尸身开端。"他抬起机器眼，"你身上有股正气，这在现当代道很少见了。"

赵莽收好刀，从怀中取出那张空缺银票。借着月光，他看到票面角落印着一个小小的齿轮徽记，与钟表匠机器眼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以银丝织网，裹尸首四肢百骸，再以陈年尸油浸之。尸油者，电解之液也。银网既成，可引尸气贯穿周身，令尸首屈伸如生..."

"月圆之夜，天后宫，第七具容器已备妥——赵青璇。"

戚家刀在空中划出三道连贯的弧光，全数射中尸傀颈椎的同一点。第一刀震松了连接螺栓，第二刀劈开了庇护外壳，第三刀直接斩断了内部的发条主轴。

"快来人啊！地窖有贼！"

"天工院..."赵莽想起禁页上的记录，"这构造莫非还存在？"

"阿吉，清算必须品，我们立即分开天津。"赵莽沉声号令，同时将禁页和齿轮贴身收好，"威廉森先生，您晓得那里能够找到关于'七窍小巧心'的质料？"

话中有话。赵莽丢下银子，将书和砚台裹入承担，敏捷分开。

面前的气象让他胃部一阵痉挛。

"公然..."赵莽屏住呼吸展开纸张。这是《天工开物》中被撕毁的"银引"篇，内容令人毛骨悚然：

"拦住他！快拦住他！"掌柜歇斯底里地大喊，同时猖獗摇脱手中的铜铃。

赵莽走近察看，发明装配底部连接着数十根铜管，每根管子末端都接着一张银票。这明显是个节制中枢，通过银票收集长途操控那些尸傀儡。

"能量无穷叠加，直到布局崩解。"赵莽接话，想起父亲生前演示用戚家刀震断仇敌兵器的场景。

"必须粉碎银票电路！"赵莽额头盗汗涔涔。他瞥见墙角堆放的尸油桶，俄然有了主张。

"当然。"钟表匠放下怀表，从事情台下取出一个木盒，"五年前保定府那场围歼，我也在场。"他翻开木盒，内里是一枚铜质徽章，上面刻着莲花与齿轮交叉的图案，"白莲教机器堂，首席技师。"

威廉森推了推眼镜："赵先生，恐怕您父亲晓得得比您设想的多。《鲁班木经》最后一章'七窍小巧心'记录的，恰是如何用银线节制民气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