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灵鹫西游］[第2页/共4页]

八戒挠挠头：“沙师弟真傻，留在这儿喝风啊？俺老猪要回高老庄，给媳妇儿看看俺的佛号！”话虽如此，却从怀里取出个小布袋，倒出几粒从西天带来的稻种，埋在佛像脚下：“等这些稻子熟了，给师父熬粥喝。”

（二）八戒现形

（一）金箍点壁

第十八章：灵鹫西游

猴哥捶了他一拳：“白痴，你肩上的担子早轻了——当年你背的是凡俗贪嗔，现在担的是众生喜乐。”转头见沙僧正对着浮雕擦拭禅杖，红葫芦里的水主动飘起，洗濯着佛像的莲座，水珠落在他肩头，竟化作小小的舍利子。

3、取经美满

八戒俄然指着一朵最大的金叶：“师父，这叶子上画的是俺老猪吃西瓜！”世人细看，公然见叶面上八戒翘着二郎腿，抱着西瓜啃得汁水横流，中间题着“食色性也，菩萨心肠”八个字。如来的声音又起：“众生皆有佛性，哪怕是贪吃的八戒，也能在取经路上修得欢乐心。”

师父伸手接住一朵弓足，花瓣在他掌心化作光点，融入锡杖的九环：“悟空，你可记得火焰山一难？当时你借芭蕉扇，扇出的风里便有灵山的气味。现在这鹫峰佛迹，恰是东土与西天的地脉相连之处。”他望向远处的云海，那边模糊闪现出西天雷音寺的表面，与面前的鹫峰竟如镜像对称。

八戒扛着钉耙凑过来，猪鼻子几近贴到佛像脚指：“师父，这石头爷爷的脚指头比俺的钉耙还亮，莫不是镶了金子？”说着便要伸手去摸，忽觉指尖一凉，石面上的水痕竟化作莲花，托住他的猪蹄。

猴哥单膝跪地，指尖触到石面上的佛纹：“师父是要让徒儿记着，纵有齐天法力，也需慈悲为怀。现在金箍虽在，徒儿心中的桎梏早已解开。”话音未落，金箍俄然收回微光，化作金粉融入浮雕，佛像的左手知名指上，竟多了枚与金箍同款的指环。

师父回身，法衣上的金线在雾中明显灭灭：“五百年前，金蝉子曾在此处听佛讲《法华经》，当时鹫峰尚无佛迹。现在历经十世循环，我等取经返来，这山竟应了‘心诚则灵’的妙谛。”他抬手重拂岩壁，雾水顺着锡杖滴落，在石面上映出半尊佛像的表面。

卯时初刻，阳光斜斜切进雾层。我站在“鹫首崖”前，见那岩壁如巨鸟举头，石缝间排泄的山泉在晨光里织成银线，正应了《山海经》中“鹫栖之山，水落金屑”的记录。金箍棒在掌心化作尺许长，悄悄点在岩面最暗沉处——那边的石纹竟天然聚成合十的手势。

（二）心光永续

“猴哥，”八戒的肚子咕噜噜响着，扛着钉耙从云头栽下来，鼻尖上还沾着昨夜偷藏的炊饼渣，“这破雾比女儿国的胭脂还浓，我们真到西天灵山了？咋没见着满地金砖呢？”

沙僧俄然指着云海：“师兄，你看！”只见西天雷音寺方向飞来一群真灵鹫，与金光化的灵鹫在空中回旋，竟构成“和光同尘”四个大字。师父落泪道：“此乃文学与宗教的殊胜人缘，当年玄奘法师译经，现在吴施主着书，都是在为众生架起通向灵山的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