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国封建社会初期~战国时代38[第4页/共4页]
10、《韩非子》
宋国有一富人,天下雨把墙冲坏了,儿子说:“不把墙修好,必会有盗贼来盗窃。” 邻居的父亲也这么说。一天夜里公然家财被偷,这家的智子思疑是邻居的父亲偷的。
这些是不成不事前体味清楚的。
当今把我的话当作宰虏(膳夫、仆从)之言来对待,但却能够听用来救世,这不是有才气的人之热诚。
别人有与国君同德行,誉别人即以是誉国君,而能够不露恭维国君之迹。他事有与国君所做的事同计,打算他事即以是打算此事,而能够不犯扬己之嫌,不掠国君之美。
以后所说的困难,在于体味被说者(国君)的心机,能够用我的说法来适应他。
国君与游说的人的相知还没达到深厚密切的程度,而游说的人尽其所知来讲知心的话,其说即便得行并且有功,其人却被忘记了;
如果与国君群情在位的大臣,诽谤国君的君臣干系;说者与国君论及小人的才气,国君便疑说者用心保举,卖我之权;论及国君所爱,则国君觉得在拿本身所宠嬖的人作为背景;论及国君所憎,则国君觉得在摸索本身含怒的深浅。
——《韩非子》
想给国君献纳与人共全的话,则必须明言其为公义,又表示其合于私利。想说风险之事,并加以诽谤,而私利、私患足以打动国君的心机,但彼又好名,以是不能显言,须得用表示的体例,一面提示他,同时又保全了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