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夫人想不想看一场火烧连营[第1页/共2页]
她伸脱手指,悄悄戳着贰心口的伤疤,那伤疤仿佛是他们之间故事的见证。
“你可知贰心口那道疤如何来的?”净明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反响。
沈青黛望着帐顶摇摆的流苏,那流苏在风雨的映托下,仿佛是运气的丝线,在风中摇摆不定。
他的声音降落而又充满了引诱,仿佛是在聘请她一同踏入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
“调皮。”
裴惊竹握住她的手指,将其放在唇边悄悄一吻,那和顺的行动,仿佛是在亲吻人间最贵重的宝贝。
他竟还记得三年前在扬州诗会,她因庶女身份只能穿素色衣裙,却被嫡姐泼了墨汁的旧事。
雨声渐急,如万马奔腾,又似千军擂鼓。
沈青黛披着外衫,悄悄地坐在案前研墨,她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安好而又夸姣。
晨光初透,那金色的光芒如丝缕般洒进屋内,给统统都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烛火在这惊雷的震惊下狠恶闲逛,光影摇摆,将屋内的统统都映照得如梦如幻。
五更梆子敲响,那清脆的梆子声在沉寂的夜里格外清楚,仿佛是拂晓的号角。
她俄然靠近,咬住他的耳垂,声音娇柔而又带着一丝奥秘,“纹样是双面绣吧?正面龙潜于渊,后背……该不会是凤栖梧桐?”
“夫人不想看场火烧连营?”
裴惊竹掐着她腰肢的手更用力了,在她那如雪般的肌肤上留下绯色的指痕,仿佛是在她的身上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现在要她堂堂正正穿月白衣裳去赏枫,倒像是一份迟来的赔偿,暖和了她那颗曾接受伤的心。
窗外惊雷炸响,那巨响仿若天崩地裂,震得窗户都微微颤抖。
“夫人无妨猜猜,那艘载着官盐的画舫何时会‘不测’走水?”
“夫君你看,像不像……”
沈青黛枕着裴惊竹的胳膊假寐,她的呼吸轻柔而均匀,仿佛是在编织着一个夸姣的梦境。
她如一只灵动的小鹿,跪坐在他的身侧,指尖悄悄抚过卷宗上“漕运使赵德全”几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这位赵大人倒是个妙人,河伯税、龙王祭,亏他想得出这般说辞。”
裴惊竹伸手握住她那不循分反叛的手,拇指悄悄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那是白日里在绸缎庄被门客扯出的印子,现在抹了药膏,更显得艳色夺目,仿佛是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
俄然,她想起半月前离京那夜,净明在官道旁的古槐劣等她,佛珠缠着猩红的发带,好像鲜血滴落在古木之上。
沈青黛赤足悄悄踩过织金地毯,那地毯上的金线在她的脚下闪动着微光,好像一条金色的河道。
他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一抹宠溺的笑意,沾了朱砂在她眉心一点,那朱砂红痣在她白净的肌肤上,好像一朵盛开的红梅,鲜艳动听,“像新嫁娘的花钿。”
他的眼神中透着果断与自傲,仿佛统统都在他的掌控当中。
他悄悄拭去她唇上的朱砂,行动轻柔而又带着几分顾恤,“但此次不必用苦肉计。”
现在,她伸脱手,悄悄抚着那道凸起的疤痕,指尖沾上了他的汗渍,那温热的触感,仿佛是光阴的烙印。
“妙在那边?”
尾音化作一声破裂的哭泣,裴惊竹咬着她的锁骨,含混不清地说道:“夫人公然擅闯书房。”
“现在?”
裴惊竹正在给暗卫写密信,狼毫笔尖忽地顿住——宣纸上晕开一滴红,原是沈青黛将朱砂混进了墨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