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穿帮[第2页/共3页]
柳沉疏手上行动微顿,手里的笔一下子就被按定在了棋盘上,收回了“啪”的一声轻响:“不如就赌一赌――这一局棋,先输的人是谁。”
柳沉疏站在本身的房间门口,皱着眉看向屋外一片乌黑的天气,转头却就瞥见了从隔壁房间里透出来的敞亮灯光,眉宇间稍稍伸展了些许,抬手弹指射出一道气劲灭了油灯,略微踌躇了半晌,却到底还是留下了屋里另一盏暗淡的烛灯,而后关上门,两三步就走到了无情的门口,屈指敲了拍门。
话音未完,已是戛但是止――伸出去的手,莫名地触上了一片柔嫩。无情微微一愣,尚将来得及有下一个行动,腕间立时就是一凉――他的手腕,已被柳沉疏紧紧地扣住!
穿帮
屋里很快就传出了无情的应对声,柳沉疏伸手揉了揉眉心,转眼间又已换上了一贯的笑意,排闼进了屋。
既然称之为赌,那天然就是有赌注的――无情很快就抓住了柳沉疏话里的隐含义义。
“柳兄?”无情微微皱眉,喊了他一声。
这一盘棋,下的时候出乎料想地久――两人都是一心求负,落子时无不马脚百出,可恰好对方也是为求败局,越是较着的马脚便越是想要避开,到了厥后便都是想方设法地要将本身的马脚粉饰成上风、以此来勾引对方中计――这么一来,竟是半点都不比平常棋局轻松。
“我前次已说过,你要学会不要动脑筋。”柳沉疏风俗性地把玩着他常系在腰间的那支笔,手指矫捷得让人有些目不暇接。见无情这时候刚好转头看过来,他俄然挑了挑眉,摸着下巴轻笑了一声,“如此――为了制止你过分费心,我们换个新法则可好?”
“一时半会儿倒也真想不到甚么赌注,可贵能和大爷赌一局,如果随口就许了个赌注,岂不是太华侈了?不如如许――就赌一件事吧?输了这局棋的人能够要赢棋的人做一件事,如何?”
柳沉疏说着,微微顿了顿,见无情并未立时应对,略一思考,却很快就朗声笑了起来:“放心,毫不会叫你去做甚么伤天害理、有违道义的事,只不过――如果哪天我想请大爷去替我约几位女人,大爷只怕是也就只能屈尊走上这一趟了……”
“我……晓得了,我这就、添油。”柳沉疏这一回终因而开了口――可声音却不知为甚么竟是非常干涩,连说话也有些不太连贯,吐字里乃至带着几分艰巨和微喘,却又仿佛比之平时略略尖细轻柔了几分。
氛围就这么沉默了下来――无情抬眼,就像是第一次见到柳沉疏普通,认当真真地打量着他。
那头传来了一声略有些短促的应对声,无情探手入怀、取了火折子点亮――
无情放动手里的书,抬开端来看向柳沉疏,对着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号召,视野略略一扫,却在瞥见他怀里抱着的棋盘和棋盒时微有些不测埠愣了愣。
无情的神采稍稍放松了几分,正想从怀里去取火折子,可手还未探入怀中,下一刻就听到了“哐当”一声瓷盏打翻的脆响――无情神采一凝,立时就向着声音的方向伸了手,一边忍不住低声喊他:
这几天的气候都有些阴沉,固然没有下雨,但多数时候却也老是乌云覆盖,特别是一入了夜,便是底子看不到半点星光和月光。如果不点灯,只怕真的就是乌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