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花灯】[第4页/共8页]

实在有些吃力，念一只得转头朝身后两只小鬼道：“来帮我。”

约莫感觉他说得有理，念一兀自揣摩半晌，点头道：“也是。”

展昭本欲拉她走，白玉堂却酒劲儿上来，摁着他不让动。

念一愣了一瞬才明白过来他所指甚么，立时感到宽裕：“我、我这个不算，我是说同你干系密切的人。”

“白日不还活奔乱跳的？”白玉堂深觉思疑，“莫非是山上风大，染了风寒？”

念一顺着他的话问：“像甚么？”

不过是微微侧身抬手，酒坛就被他稳稳铛铛接在手中。

“说的也是。”幸亏白玉堂并未多想，犹自欢畅地甩着马鞭，“比及了夜里，美酒美食美人，真是如何都玩不敷。”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公然，男男女女都点了灯放飞在空中，一盏一盏的，越升越高，倒是比烟花还要都雅。

只见潺潺的江水横流而过，江面上跟着一声巨响，一道流光直突入云，在黑夜如墨的空中残暴出各种的色彩，万千光彩迸射而出。河岸边站满了旁观的人，烟花是挂在树梢上放的，整棵树也跟着火焰喷收回来的光彩千变万化。

“不，是有的。”展昭说提起此事，也哭笑不得，“当时幼年性急，还特地掏了蛋归去放到家中鸡棚以内，厥后才晓得实在蛋早被我师父煮过，如何都孵不出鸟来。”

念一点头笑了笑，考虑道：“是个很沉稳谨慎的人，和……那位白玉堂很不一样。提及来，你们是朋友？”

烟花放到一半，中间就凑过来一个卖灯的小贩，捧着一盏还没点亮的灯献到念一面前，满面笑容：

她已有多久没过过上元节了？影象中，只要腐败、中元和冬衣，鬼域也只在那几日会有几分人气，人间的灯节该是甚么模样……

“有事么？”

展昭闻言，定定沉默了好一会儿。

冷不丁朝念一这边扑来，白玉堂一转头看得一张鬼面，倒是吓了一跳，身边的孩童惊叫着四散逃开，唯有念一神采毫无波澜。

她神采更加和顺，看了一阵又把帘子放下来。

“念一？你不看了？”小鬼见她坐回椅子上喝茶，不由奇特，“不筹算出去么？”

“你过来，我带着你把它们都揍一顿，下回见了你就不怕了。”

“流萤？”固然仍旧看不见，她还是探头瞧了瞧，最后放下脚来，笑道，“难怪很多人，不过这时节如何会有流萤？”

她依言走畴昔，一面将手上的伤缠好，一面低头去看贩子。

她已好久没有见到流萤，更别说还是在夏季，看到这般的数量。

念一捂动手没吭声，只寂静地点点头。

“时音。”念一把他手拿下来，皱着眉解释，“他们不是狐朋狗友。”

年幼时到这里来过，想不到流萤还是如此之多。

三人慢悠悠走在街上，不经意瞧见身边酒坊，白玉堂大步走去顺手拎了一小坛，掂了掂。

“我晓得，你放心。”

“让我看看。”

“再往前应当还会多一些，走吧，恰好也把你手里的灯点了。”

她打了个激灵，坐起家来四顾，劈面就是一只大掌扣上面门，时音言语不善道：

后者尚在不解，便听得前面此起彼伏的狗叫声。

展昭并未去看她，只淡淡问：“鬼也会过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