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往事】[第3页/共4页]

这里人迹罕至，草木不生，漫山遍野都是红色。

“不错。”肖悦笑着点头表示同意，“这道观的方丈我是熟谙的，除妖驱鬼的伎俩非常利索，绝对信得过。”

那羽士眉头越皱越深，“并且，看其间气味，那鬼怪就在四周，与我等非常靠近。”

展昭就坐在劈面，因为昨夜之事，两人都感觉有些难堪，目光一触及，很快便各自转开，佯装无事地捧茶喝水。

“拿着拿着，放在袖中，香囊里，都有感化。”

“女儿家要温婉贤淑，今后相夫教子，家中敦睦，这一辈子才会过得顺畅。”

念一站在人群以外，冷眼察看劈面的羽士，掌心竟是汗水，她伸手探进袖中，摸到时音的那块玉佩，想了想还是又放了归去。

念一猛地展开眼坐起家来，大口大口喘气。

展昭抱着剑悄悄瞧了一阵，余光却瞥见念一神采焦炙地拿两手掐来拧去，目光一转不转死盯着那把木剑。

次日凌晨，天赋初初发亮，前厅里范青云几人办理好行装坐在一旁喝茶，筹办柳夫人到后就告别出发。

“骗你何为么，我娘舅常去打醮焚香，家中的大小法事都是请那儿的羽士做的。别说是驱鬼，就是妖怪那也捉过三两只，传闻前些光阴才将一个修炼五百年的蛤蟆精给剥皮正法，另有……”

写满符文的符箓就在天涯，念一的手仍旧放在袖下，捏成拳头，然后又松开，如此反几次复。

坐了小半天也不见柳夫人，范青云不免不耐，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敲着桌子，心中焦急。

春日里温软的阳光在杯中泛动，水花溅起，波光粼粼。

“夫人既已将道长请到，试一试也无妨。”

柳夫人只是点头：“未曾。”

杨逸听罢这话，面露忧色：“道长是说，这山庄乃是风水宝地？”

而我又是谁？

开封城内，满城杏花，夹道花瓣如雪，云雾普通浓烈。

园门后，十六七岁的少女拈着一株花枝，脚步轻巧地朝这边跑来，沿着檐廊一起跑一起笑，手里的花衬在温暖的阳光下，随风摇摆。

身后，站在杏花疏影里的妇人正含笑而立，眉宇间尽是和顺。

柳夫人脸上浮起笑意：“那不知这鬼……道长能够撤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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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么？！”范青云惊呼，“这还得了！”

青须羽士拧起眉毛，五指捻起算了算，略略揣摩半晌：“嗯，若贫道猜得不错，这屋宅当中必然有鬼！”

西北的高原上，汾河已经结冰，雪花纷飞。

念一手上微颤，半晌才把茶碗放回原处，讪讪地点头。

灵坛就设在客房外的院子里，幡子高高而挂，几个小羽士举着铃铛拿着鼓，口中念念有词。

我的尸身，现在又在哪儿……

“陈公子先莫急。”晓得他所言何事，柳夫人先开口打断，“我这在山下玄中道观内请来了位法力高强的道长，大师既是担忧，不如请他瞧一瞧？倘若真有不洁净的东西，一并撤除也免得夜长梦多。”

白玉堂看着不由发笑，“像是他们听得懂似的。依我看，这不是法力高强的道长，是那柳夫人请来的托儿。”

一席话，说得杨逸几人不住点头。

青须羽士和杨逸扳话以后，从怀中取出一小叠黄符。

“小妇人来迟，几位久等了。”

阳春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