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我不及你，远不及你（五千大章求月票）[第2页/共5页]

“我想去骑马，”她俄然和阿薇道，“过几日，我们骑马去吧。”

马车沿着长街一起行。

她先另取了绳索绕在岑氏的身上，把她连人带榻子一起捆了，然后才解开了岑氏手上的绳索，在岑氏反应缓过那阵麻劲之前，闻嬷嬷手上巧劲，把那两条胳膊都卸了。

“是啊，我是疯子，”陆念涓滴不粉饰本身的猖獗，“你晓得我是如何疯的吗？”

很久，陆念睡醒了。

岑氏挣扎着身子，唔唔叫喊。

“侯爷底子不在京中！”岑氏吼道。

惊骇后知后觉地从岑氏的心底深处冒了出来，她这才认识到，她还是怕死的。

陆念似是被惊了下，眼睛却没有展开，只含含混糊地喊“娘”。

说到这儿，陆念忍不住哼笑了声。

岑氏先前住的小院里温馨极了，除了那不声不响的李嬷嬷，再没有其别人。

隔了半间屋子，岑氏实在看不清那张纸上写了甚么，她只是质疑：“休书？谁休谁？”

岑氏这时已经连骂人都骂不出来了。

积累在嘴巴里的唾液没有了封堵，干枯的喉咙一时候又咽不下去，口水顺着嘴角涌出来，让岑氏狼狈极了。

阿薇就坐在她边上，方才那点工夫里，冷静地剥了一小把松子仁。

“笑甚么？这般欢畅？”

你眼红，你妒忌，你眼皮子浅到看甚么都希奇！

脱臼的痛激得岑氏哀嚎，额头上立即发了一层汗，连大口喘气都辛苦非常。

“不能吃，不能吃！”陆念把那只软乎乎的小手从嘴巴里救出来，“笨弟弟！”

“毒死的、逼死的，吓死的。”

她们都还记得陆骏刚出世时、陆念说的“丑，不要；笨，不要”。

“余家几年间连续都出事了，他们为甚么都死了，因为我杀了他们。”

阿薇则站了起来，拿过匕首、银光出鞘，一步步走向岑氏。

“你是，岑睦是，岑太保也是。”

杀人，还能杀出花来？

她该死！

和顺地看了阿薇一会儿，再扭头面对漫骂的岑氏时，陆念的眼神又沉了下来：“你很懂，以是，我把这些东西又摆在这儿了。”

再过很多年，陆念都没有骑过马。

先前的随波逐流在看到一屋子的窜改后就被冲散了，余下的气愤和不甘重新支撑起了她，然后在陆念的这些“打击”中溃不成军。

“彭禄在镇抚司案上驰名，彭家一下子浮出水面，岑睦的丑事是你亲手交给我们的，要没有这一条路，岑家还能再撑一撑。”

她晓得这事。

桌子半旧不新，八拼的攒盘堆了两套，装满了各色坚果饴糖，摆得不精美，但满得几近溢出来。

水温恰好，她在榻子边的绣墩上坐下来。

窗户纸重新糊过，春日下午的阳光撒出去，映亮了室内。

岑氏的手脚还是被捆着，折腾到现在，不管情感多狠恶，身上是没有多少力量了。

她喜好骑大马。

莽草之毒来势汹汹，岑氏在抽搐中口吐白沫。

正中那张桌子蒙受过陆念的匕首，也被李嬷嬷几次掀翻，又破又旧。

马车停在庄子里，闻嬷嬷把她拽下车时，岑氏都是一副半死不活、随便极了的模样。

“你怕被岑太保拖死，想着不能那样白死，以是写下了彭禄、三十，藏在床褥底下。”

视野落到了陆念身上，岑氏浑浊的眼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