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途闻思旧赋,相忆邈河山(下)[第1页/共2页]
在秦张良椎,
“‘若临朝让官,临义忘生,此忠臣义士之节,可也。’舅祖父顺从《家诫》的教诲,既是忠臣,也是孝子!”男孩朗声而答。
向秀安闲道:“巢父、许由生性狂狷,不识时务,不敷多慕。”
“正儿感觉该不该救?”女子笑问他。
莫待山阳路,空闻吹笛悲。
悼嵇生之永辞兮,顾日影而操琴。
柴荆寄乐土,鹏路观遨游。
不知含混了多久,他俄然听到阁房的藏宝阁中收回嗡嗡的轰鸣,响声越来越大,似有甚么在此中振动。他举着烛台,吃力地翻开藏宝阁的门,还未检察,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宝刀桑扈竟从刀鞘中振出,直朝他袭来,一刀封喉。
向秀入洛阳为官一年后的公元265年,一天深夜。司马昭年老体衰,已缠绵病榻好久。他将宗子司马炎、次子司马攸唤到床前,叮嘱道:“当年曹丕与曹植两兄弟之事,为父不但愿将来产生在你们身上。”司马炎顿首承诺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会善待二弟。”司马攸却一言不发,只是望着父亲冷静垂泪。司马昭内心明白,本身担忧的事今后定会成真。摆了摆手,挥退二子,他怠倦地倚上床榻,闭目养神。
——文天祥《正气歌》
立俗迕流议,寻山洽隐沦。
司马颖的部下冲上天子车架,将护在天子身前的嵇绍一刀砍杀,鲜血溅满帝衣。待到战事停歇,侍从要洗濯帝衣,司马衷堕泪禁止道:“这上面有嵇侍中的鲜血,不要洗去。”嵇绍身后,他的弟子故吏三十多人一向为他守墓,整整三年,以回想他生前的恩德。但因他是嵇康之子,却为了与他有杀父之仇的司马氏而死,被很多世人以为不孝,身后评价毁誉参半。
中散不偶世,本自餐霞人。
司马昭闻之大悦,封他为黄门侍郎、散骑常侍。向秀安然从命,在朝几年,未曾发过一言出过一计,身在洛阳而心在竹林,将统统心血都倾泻在为《庄子》作注上。他与红荍厮守到老,生养了两个儿子。归天之时,《庄子》还差《秋水》与《至乐》两篇没有注完。郭象续注了《秋水》《至乐》两篇,将向秀的《庄子注》稍作窜改,全数窃为己有。
路过黄公酒垆,见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伉俪,当垆卖酒。一家三口在酒垆稍作歇息,重新上路。走了没几步,听到酒垆里有笛声传来,一个衰老的声音吟道:
“孩儿熟读《家诫》,内里虽教诲孩儿办事谨慎,明哲保身,但却有一句教诲孩儿记得最清楚。”
袁准是嵇康本家堂姐之子,对古琴名谱非常痴迷,曾多次向嵇康肄业《广陵散》,未得应允。嵇康入狱之时,他怕《广陵散》琴谱就此泯没,便求嵇府下人偷出《琴谱》抄阅,在此中找到了《广陵止息》一曲,觉得就是《广陵散》。
形解验默仙,吐论知凝神。
“为何?”
祭拜已毕,男孩问父母道:“孩儿一起听人群情,说舅祖父不该救天子,是如许么?”
——杜甫《入衡州》
是非不由己,祸害安可防。
“你为何不逃?”司马衷问。
斯人死已久,其事甚昭彰。
故交倘思我,及此平生时。
停驾言其将迈兮,遂援翰而写心。
“我一刻也未曾健忘。你看这象牙筹,我已数了不知多少遍。世人都说我鄙吝贪钱,可他们不知我若不如此自污,又岂能熬到本日?阮咸与刘伶又岂能在我部下得以保全?”他盯着数好的象牙筹,未几很多,恰是七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