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子：云破月来花弄影[第2页/共5页]

秉娴摸了摸下巴，道：“实在不瞒您说，我真没这个心机，只不过因我那兄弟未曾尝荤，故而带他来见地见地。”

秉娴道：“你害臊不肯说，我便替你做主，就这个罢。”说着，就指了指此中一个鹅蛋脸的女孩儿。

她大声嚷完了，才又低低地贴下去，道，“女人，我内心真欢畅。就算不能分开此地，见到女人你现在的模样，我就死也甘心。”

秉娴到了门口，将门一拉，公然见鸨母跟两个妓-女，慌里镇静，正回身欲走。

鸨母硬着头皮，叫道：“绿女人，来人了。”

秉娴皱眉道：“来军妓营不过是找乐子罢了，莫非另有人来找气的？是谁如许无聊的？”鸨母道：“可不是……是个难缠的主儿，折腾个没完，不过听闻早上时候不知怎地，吃了些亏，怕是几天都不会来了，阿弥陀佛。”

秉娴啐道：“倒霉，今儿没兴趣，改天再来！”说着，皱眉跺顿脚，问道：“我那兄弟如何了？”鸨母含混笑道：“他？比小哥您的兴趣要好些。”

秉娴做清算衣裳状，张口叫住：“噫，您在这儿做甚么？”鸨母转过身，两个妓-女便打量秉娴，一个抛媚眼，一个掩口笑。

鸨母笑道：“军爷真好眼色，她是我们这儿年纪最小的，很多人爱呢。”便唤道：“春妞儿，出来。”

春妞儿红着脸，低声道：“嗯……”被鸨母一推，便拉着季南去了。

鸨母只当他拿乔，便陪笑道：“虽说如此，但既然来了，没有空回得事理，这钱我如果平白收了，还怕它跳出来咬我呢，……不如您操心看看，是否有哪个可心的？”

秉娴道：“嗯，我晓得，可我没法忘了当初他所做的那些事……”她在绿芜耳畔低语，绿芜只感觉耳朵热热地，心头也是，眼中的泪落个不断，抱着秉娴道：“女人……”低低颤颤地，差点儿哭了出来，干脆顺势就哭叫地大声，道：“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绿儿挣扎：“不、不是！女人已经死了，她已经……你是……”秉娴紧紧抱着她，道：“绿芜，别怕，端的是我，我并未死，而是熬过来了……你别怕，别叫人听到。”

秉娴便抱住她，叫道：“绿儿女人何必如许急的？”绿芜也提大声音，道：“既然来了，何必装甚么君子君子？磨磨蹭蹭做甚么，你们这些臭男人，不就是想如许儿么！”

这时侯绿女人已颠末来，懒懒淡淡，也不可礼。鸨母也不使唤她，只想好生收了秉贤那一百文，就道：“绿儿，快服侍军爷去。”

秉娴说道：“嗯，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秉娴半抱着她，到了床边儿上坐下，绿芜忽地反应过来，道：“这里脏，女人您别坐。”秉娴道：“无事。”将她拉下坐了，道：“你定是不知为何我俄然会在此对么？”绿芜才忐忑坐了，忽地又惊道：“女人，你不能在这，你不晓得……那恶魔他……”秉娴冷冷一笑，道：“他也在，对么？”绿芜迷惑看她，秉娴握住她的手，道：“绿芜，你不须怕，我内心稀有。”

秉娴会心，方才外头的人来了，一向就未曾分开，不知为何。

秉娴悄悄一拍她背，才推在她肩头，将她推开，嘴里骂道：“混账，你这么急做甚么？爷是来的，不是被嫖的！”说完以后，绿芜一怔，便掩口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