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浣溪沙：酒筵歌席莫辞频[第3页/共4页]

檀九重道：“你要么？”

秉娴大骇，叫道：“哥舒九！”

因为巴望，手上也垂垂地用了力，赐与她的感受，是介乎天国天国之间的折磨，秉娴只感觉腹中仿佛漾了一个湖，湖水跟着他的行动而泛动，缓缓地推开……她想摆脱，却又顺从这类感受，痛苦几次当中，忍不住咬住本身的双唇。

檀九重道：“小青衣在我的庇护之下，焉能出事，你不必杞人忧天了。”

秉娴道：“我没有表情听。”

秉娴道：“你……想做甚么？”

秉娴道：“只可惜，他太心软。”

秉娴几近要哭出来，却又极恨，忽地感觉他的手向下滑落，一向到了……

秉娴的手一抖：“你总不会……这也是骗我的罢？”檀九重悄悄一咳，道：“当时我不说些让你心急出谷，不会多想的事，或许你会发明那万蛇窟的奥妙……那就不好了。”

“骗你的，”檀九重道，“不过，别急，固然不是近在面前，但算起来，再有一个时候大抵就会晤到少王殿下了。也恰是因为此……”

秉娴展开双眸：“我有一件事不明白。”檀九重道：“何事？”秉娴说道：“你口中全无一句实话，青衣之事，又是如何？”檀九重“呃”了一声，唇边微露笑意。

秉娴严峻之极：“你想如何？”

秉娴不晓得是该哭还是该笑，该恨还是该恼，怔了半晌，道：“你果然的疯了。”

檀九重却置若罔闻，道：“我记得，那天，男人跟女人一起玩耍山间，俄然下起雨来，两人便躲在一剑茅舍当中，女人的衣裳都被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手上俄然捏住那已经微微崛起的一点，略微用力。

秉娴握拳道：“你……当真是骗我的？”

檀九重道：“你会喜好的……”他说着，手在秉娴的唇边摩擦了几下，缓缓地探入唇间，手指被柔嫩潮湿的唇瓣裹住，一时有些发怔，沉迷般地望内探了探，忽地一股刺痛从指间传来。

“我很喜好你这么叫我……”他的双眸一抬，那双眼睛，蓝光浅浅，水色迷离，似有惑民气智之能，“再叫来听听……”

檀九重笑意更甚：“很好……”秉娴觉得他会停手，却不料，那人手指用力，隔着袍子，便压了下去，“再叫……”他低头下来，俯身在秉娴耳畔，呢喃低语。

檀九重缓缓一笑，道：“大抵是我先前对你太坏了些……故而让你这么讨厌我……是我的错，对待女人，本不该用强-暴的手腕。”

檀九重道：“我只想要你……欢愉。”

檀九重道：“放心……它吃了一滴血，足有半个月不消进食。”说着，在腰间一摸，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金色小球，上头雕镂着诸多斑纹，甚是精美，他道：“你把它放在内里，它不消追踪的时候，就会悄悄安眠。”

檀九重道：“小青衣如果死了的话，雪蜂也会死……故而你放心。”

“不要！”声音都变了，昔日的各种闪现心头，却被他的轻声细语引开，“为何不要？这是多么欢愉之事……男人跟女人，本就该如此……不幸的小娴儿……”他的手指似有魔力，秉娴浑身颤栗，双腿绷紧，腰不知不觉微微弓起，皱着眉心哑忍。

“那好……”他忽地说道，声音暗沉沙哑，眸色变得极深，“我就用点儿……对别人没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