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浣溪沙：酒筵歌席莫辞频[第2页/共4页]

檀九重缓缓说道：“想让你……明白真正的男女之事。”

秉娴道：“我不时候刻，都恨不得你死！”

檀九重笑道：“要滚，跟我滚……”手上用力揉过，秉娴试图挣解缆子，却只是有力，额头垂垂地显出汗意，檀九重双眸望着她胸前，道：“看，有反应了。”

秉娴道：“真的么？”檀九重点点头，在球体中间一按，小球便分开两半，檀九重将雪蜂放出来，重新盖起来，说道：“这斑纹之间有裂缝，闷不死的，也压不坏。”说罢，便道：“给你。”

他的唇几近碰到秉娴的耳坠，他看到那圆润的耳珠抖了抖，跟其他的女子分歧，她并没有穿过耳洞，俄然……有一种巴望，想要将她……含入唇齿之间。

秉娴正自喘气，闻言骂道：“我滚你……娘的！你如何、不去死！”

秉娴几近没法言语，檀九重道：“本觉得，破了磬城，你就乖乖地归我手了……谁晓得中间又隔着一个少王殿下……你倒是短长，我差一点，便被恨怒交集的殿下给杀了。”低低地一笑。

檀九重笑意更甚：“很好……”秉娴觉得他会停手，却不料，那人手指用力，隔着袍子，便压了下去，“再叫……”他低头下来，俯身在秉娴耳畔，呢喃低语。

秉娴只感觉一阵阵的牙痒，却不放心：“不可，我要亲目睹他。”檀九重道：“你不能见他。若现在去，便会曝露行迹，给坠叶飘香的人发觉。你放心……小青衣就仿佛是我的……”秉娴道：“甚么？”檀九重道：“兄弟罢……我不会叫他出事。”

秉娴心头一跳：“甚么？”

他说着，手顺着秉娴颈间往下，缓缓地往她的衣领中探去。

秉娴定定看他半晌，终究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别处。

檀九重手上行动，双眸却紧盯着她的面色，望着那微蹙的眉心，半张的樱唇，她只是在忍，竟全无享用之意，但……

“那好……”他忽地说道，声音暗沉沙哑，眸色变得极深，“我就用点儿……对别人没用过的……”

秉娴细细打量，见他神采诚心之极，她摇点头：“我还是要亲眼看到他……”

檀九重道：“小青衣如果死了的话，雪蜂也会死……故而你放心。”

秉娴大骇，叫道：“哥舒九！”

秉娴的手一抖：“你总不会……这也是骗我的罢？”檀九重悄悄一咳，道：“当时我不说些让你心急出谷，不会多想的事，或许你会发明那万蛇窟的奥妙……那就不好了。”

檀九重道：“小青衣在我的庇护之下，焉能出事，你不必杞人忧天了。”

秉娴呆了呆，道：“我？我不会养。”

檀九重道：“你会喜好的……”他说着，手在秉娴的唇边摩擦了几下，缓缓地探入唇间，手指被柔嫩潮湿的唇瓣裹住，一时有些发怔，沉迷般地望内探了探，忽地一股刺痛从指间传来。

秉娴道：“甚么话？我不记得了！你最好解开我的穴道……雅风不是快到了么？”

“啊……”秉娴皱紧双眉，叫了出声，双眸睁得大大地，星眸当中氤氤氲氲，水汽淋漓。

檀九重道：“不敷……一点儿也不敷，你可晓得，自从在虎帐当中得知你未死的动静后，我心头便有一股火，一向、一向烧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