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尾声[第2页/共2页]

“先从第一个杀人提及！”

"你还要当孝子？"

徐飞站在礼台中心，胸前又一个一等功劳章被十月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边，绶带穗子跟着军乐团的停止曲悄悄闲逛，像是风中摇摆的麦浪。

徐飞站在前排，清楚瞥见会堂最前面有一个熟谙的倩影正向他眨眼浅笑。

白沙成瞥见徐飞背在身后的左手正死死掐着笔录本，指节白得像是冻僵的苇秆。

他从档案袋抽出一沓照片，雪片似的甩在桌面。最上面那张是被害摊主女儿的照片，七岁的小女人举着母亲的断肢，镜头边沿能瞥见母亲染血的碎花袖口。

老太太隔着铁栅栏数落："石头啊，当局抓你，也是盼你当个端庄人......"

"另有，"徐飞咬了咬牙。

白宝石案破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