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谨言慎行的曹佾[第1页/共2页]

与尚书工部本署等近似，殿前司衙门亦是回字布局，外侧围墙以内建有一圈班房，现在有听到响动的府吏猎奇地站在班房外张望。

“黥刺？”赵旸微微一愣。

“哦。”赵旸看似恍然地点点头，趁曹佾转头带路时小声扣问王中正后才晓得，那是殿前司的主、副职，曹佾所任的都虞候位列第三。

想到这，贰心中稍稍有些不安，讪讪道：“窜改这黥刺……痛么？”

“……”

“多谢国舅，我等还是……站一站吧。”王中正几人纷繁伸谢，但却不敢猖獗。

“就是这个。”曹佾抬手指了指额角。

赵旸揣摩了半晌，终究觉悟过来：豪情这所谓的‘需求’，就是官家怕他把部下军卒搞得怨声载道，引发兵变。

曹佾再度暴露古怪的神采，隐晦道：“官家只是担忧军卒粗鄙，聚众肇事，伤到员外郎……”

“……”

饶是曹佾脾气再谦恭，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用非常的目光看向赵旸，语气莫名道：“这黥刺的窜改，即用一种特别的药汁刺入肌肤，不过几日，原有黥刺的那一块就会掉落，介时再重新刺上字……”

曹佾恍然大悟，笑着道：“旁枝末节之事，员外郎不必在乎。”

官家还是很风雅的嘛。

曹佾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几度欲言又止。

说罢，他们几人就转到屋外去了。

径直往内穿过第二道一样有兵士值守的门，劈面便是一个小院，而院的北、东、西三面皆有一座衙房，相互相连，而曹佾领着赵旸径直朝靠西的那座衙房而去。

“那又如何呢？”曹佾一脸苦涩地叹了口气，随即便认识到失态，忙拱手道：“一时失态，员外郎莫要见怪。”

他感受曹佾的态度不像出于害怕他的“恶名”，更像是耐久低调行事保持的风俗。

走入西侧衙房的正堂，曹佾请赵旸上座，随即又叮咛役卒奉茶，礼数尽足。

说着，他重视到站在一侧的王中正等人，笑着聘请道：“诸位中朱紫也莫站着，都请坐吧。”

赵旸恨恨地磨了磨牙。

这就有点奇特，堂堂国舅，曹皇后之兄，用得着这么谨慎翼翼么？

因而赵旸指指二人的坐次解释道：“下官不过是一个司员外郎，都虞候贵为国舅，又任殿前司的要职，如此宠遇下官，实在令下官有些无所适从……”

曹佾笑着摆摆手，仍然表示这都是旁枝末节之事。

未几时，几名役卒连续奉上茶水，两碗率先端给赵旸与曹佾，余下的则端给留在屋内的王中正几人。

“赵员外郎，请上坐。”

赵旸猎奇问道：“国舅，那两座屋子是……”

只见曹佾踌躇了半晌，问道：“员外郎恕我冒昧……我观员外郎年纪轻简便深受皇恩，今后出息必是不成限量，为何却方法个武职？”

赵旸听了非常惊奇，打趣道：“武职不好吗？旁人问这话我能了解，但国舅但是将门以后，尊祖曹……那但是我大宋的名将……”

“国舅请讲。”

曹佾略显惊奇地看着这统统，而赵旸则悄悄察看着这位曹国舅。

见他这么说，赵旸也不好再说甚么，端方神采表白来意：“本日下官前来，想必国舅也猜到了。前几日我求官家授我一个掌兵的机遇，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