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十年磨剑试霜刃】[第2页/共3页]

战事紧锣密鼓地拉响了。

除了褚英外，阿敏、莽古尔泰、阿巴泰和皇太极等贝勒均未留守城中。□□哈赤支走了他统统得力的儿子，却唯独留下了代善。扈尔汗、额亦都等将领也在点将之列，五大臣中，独一没有出征的人，竟是□□哈赤最为正视的大将费英东。

费英东，代善……这二人到底会站在哪一边？一个是同他出世入死的将领，一个是他情同手足的弟弟……若代善决意投奔本身的哥哥，那么大妃也就一起被支出囊中了……

我轻笑着推开窗户，让外头的雪花飘洒出去些许，不着边沿地说道：“若我没记错，爷府上客岁新添了个小阿哥，前些日子赶上嫡福晋，还直夸那孩子灵巧可儿……”

身后响起木门的吱呀身，我没有回身，只是恍忽地望着屋外茫茫的大雪，呼吸渐促。

明万历四十年，癸丑，□□哈赤亲率三万建州雄师伐乌拉。

“以是将我送去沈阳，去投奔范文程吗。你们就如许把我踢来踢去？”

他竟也天然地接了下去：“尼堪那孩子，确切是让人费心。”

自前次在大殿的一番针锋相对后，我再未伶仃见过褚英。出征那日，我也在饯行之列，褚英却未曾现身。倒是这几日，早朝上都能见着他，名义上是代□□哈赤措置政务，实则是建立了他储君的位置。我偶尔与硕色巴克什一同做实录，瞥见褚英端坐在那汗王宝座上，底下众臣对其的恭敬之心乃至与□□哈赤无碍。内心是一声长叹。

“想听你劝我。”

那日在汗宫大殿，褚英果断的神采仍历历在目，此次的汗王亲征，于褚英而言偶然是绝佳的机会，他想不吝统统代价赌一把……

“听话，好吗？只此一次。”他缓下神采来，细声劝道。

“我不会去沈阳的，我要留在赫图阿拉。”

我不由挖苦道：“本来我在你心中只是如此，如此轻易背叛向别人……”

眼看出征期近，我却始终没个主张，只要躲在屋子里干焦急。正心下犯难，皇太极排闼而入，神采仓猝道：“快些清算东西，我送你去沈阳。”

冬十仲春辛酉朔，□□哈赤以太牢告天祭纛，青白气见东方，指乌喇城北。□□哈赤屯其地三日，尽焚其储峙。布占泰昼引兵出城，暮入城休。□□率兵毁所下六城，庐舍、糗粮皆烬，移军驻伏尔哈河渡口。布占泰使使者三辈以舟出见□□哈赤，布占泰率其弟喀尔喀玛及所部拉布泰等继以舟出，舟中而言曰：“乌喇国即父国也，幸毋尽焚我庐舍、糗粮。”叩首请甚哀。

“罢了。”

悠长的沉寂后，只听他有些发颤的声音道：“呵，本来我的存亡……还没有他的成败首要！”

“去沈阳？”我惊奇万分。

这一战，□□哈赤本就势在必得，而布占泰独一的筹马，只要一个女人，外加本身那点所谓的豪杰气势。

布占泰大惧，止拉布泰毋言。喀尔喀玛为乞宥，□□哈赤乃命质其子及所部大酋子，遂还营。五日引还，度乌喇河边邑麻虎山颠，以木为城，留千人戍焉。